現自己獨家控制這些工坊的目的,畢竟皇家的吃相也不能太難看不是?
很快,雲燁就簽訂了契約,把自己的股份全部賣給皇家,自己要拿錢蓋房子,這才是雲燁想要的結果,逐漸從皇家控制的產業裡脫身,人情這東西很奇怪,一旦沾染上利益,就會變得功利,雲家的存在在工坊一開始的時候有利,但是現在,所有的工坊都被皇家劃給了將作監,你雲家何德何能與大唐爭利?所以將作監的人明知雲家有股份,但是都選擇了無視,認為自己不去那這件事情攻擊雲家已經是積德行善了。
無緣無故的自己退出,就會傷害皇帝的信用,所有人就會說當初陛下是在拿雲家當幌子,給自己謀私利,現在沒關係了,雲侯非常的憤怒,非常的憤怒,二桿子脾氣發作,寧願不要股份,也要給工匠們蓋房子,這和收買人心無關,是在和將作監以及工部鬥氣。
第二封要求在旱塬上蓋房子的奏摺又上去了,這一回不是給皇帝的,是給將作監的公文,不提工匠,只說涇河邊上風景秀麗,自己打算蓋一座別府,土地都找三原縣買好了,只要將作監把雲家該拿的那一份錢還給我,我就開始蓋房子。
閻立德憤怒的在朝堂上大肆批駁雲燁的公文,並且把他當做大臣的恥辱當著眾人的面高聲誦讀出來,雲燁痞子般的語言和口氣都被他演繹的惟妙惟肖。
房玄齡苦笑,這麼些年了,雲燁還是那個狡猾如狐狸的傢伙,閻立德書生意冇氣,以為自己在阻擋雲燁的不法侵佔,誰會想到他是在給自己謀求退身之道。
“朕記得當初這些工坊確實有雲家的股份,這一點不假,既然人家不願意和皇家做生意了,那就好和好散,工坊的股份給他換一套宅子也就是了,閆卿不必與他一般見識,朕讓皇后斥責他就是了。”
“斥責?”閻立德才是真正的憤怒,這是國家大事,怎麼就成了兒戲,皇后斥責?皇后一年要下無數道斥責紈絝子弟的旨意,誰不知道那就是在走過場?紈絝們受的最大懲罰就是一頓家法,如今怎麼對雲燁也來這套?
才準備要繼續上奏,房玄齡捧著勿板上前開始稟報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嶽州新城房產之事,從來沒有什麼過多的投資渠道的長安富戶,開始爭搶嶽州地產,如今那裡的地價,一曰三變。
閻立德派了很多人去督促工匠們修建侯府,三萬名工匠,他就不信,最多佔地不得超過三十畝的侯府能夠裝的下,三萬人加上家屬,就算是每個人都豎著,也能站滿這塊地,不許你違制,一絲一毫都不許,你蓋的房子最多隻能滿足一部分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一旦匠戶們自己起來爭執,那就不要怪將作監將房子夷為平地。
雲燁別的沒幹,就在荒地上拿木頭壘了一個大門,沒辦法,侯府的大門需要多高是有規定的,大門上有多少銅釘也是有規定的,將作監就是管理宮觀營造的部門很清楚,當將作監的人看到雲燁把幾枚早就失效的銅錢釘在大門上充當銅釘的時候,還是很不舒服。
給侯府劃了三十畝地,不多也不少,四四方方的,誰都無法挑剔。這是典制,皇帝陛下都不會輕易地違反,這是他統治的基礎。
閻立德還沒有高興多久,旁邊一座佔地達到三百畝的親王府邸又開始建造,李泰蓋房子從來都用不著問別人的意見。
第九節 白石殿
有一書生姓劉,一曰過荒野,路遇持刀強人剪徑,慌忙逃竄,不想前方有一巨石,慌張之下一頭碰在巨石上,誰料想,身體居然陷進巨石,巨石裡面有一宮殿,一宮裝女子現,自雲乃是仙人,劉姓書生哀求仙子救命,仙子允之,得以在仙宮躲避,然強人猶在附近鎖拿,書生不得脫離,時曰一久,與仙子相慕,在宮殿裡過來兩年的神仙歲月。
一曰忽然想起家中老父老母無人服侍恐已病老多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