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走的時候在樹底下埋了一罈子酒,現在沒了,是我準備為李老先生祝壽用的。”雲燁不依不饒,今天把事情不問清楚誓不罷休。
“哎喲喲,乖孫啊,那你可找錯人啦,不關僕役們的事情,你該找奶奶才是,你就沒發現園子裡和你走的時候不一樣了麼?你挖的那顆梅樹是開春才新栽的,那裡會有酒罈子埋在那喲。”
四周打量一下,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多了好多的花樹,光梅樹就有好幾顆,以前似乎滿院子也就一顆,還換了位置,這下子糟了,除非把這一大片全挖開,否則是找不出來的。
算了,不找了,這片花樹是奶奶特意找來的稀奇東西,全挖了有些得不償失,還是另外找代替的東西吧,想想,葡萄釀也不錯,程家的商隊常年和西域打交道,找一些極品因該不成問題。
生氣中差點忘記了爐子裡的蛋糕,約莫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把烤好的蛋糕取了出來,不錯,還行,一共烤了一大兩小三個,把外面烤乾的外皮切掉,不用擔心會浪費,幾個妹子早就張大了嘴巴在等候,她們最喜歡吃外面的焦皮,把小蛋糕摞在大蛋糕上,中間抹上一層薄薄的蜂蜜,就牢牢的被黏在上面,三層的大蛋糕就做好了,果醬現在還不能放,要不然就不新鮮了,等明日要送之前再抹上,放爐子裡回一下,味道絕對讓人喜歡。
用沾了水的溼紗帳把蛋糕蓋上,警告了幾個貪嘴的妹子不許偷吃,就準備給旺財套上車,準備去程家打劫,旺財越發的胖了,圓鼓鼓的肚子也不知一天吃了多少東西,別人家的公馬早到了發情季節,就他還是一獨自悠哉悠哉的到處吃東西,難道是離開馬群太早,失去了這一功能?俯下身子看看旺財的私處,沒問題啊,發育的很好,除了胖一些,沒有其它的問題,昨天還看見它沒羞沒臊的耷拉著那東西滿集市晃盪,怎麼就對母馬不感興趣?為了他的子嗣問題,雲燁特意把他和幾匹母馬關在一起,就馬伕彙報說,母馬倒是往跟前湊,可是旺財從不理會,還被那些母馬把他的夜宵都吃光了。
肥胖會引起性慾的減退?這太嚴重了,旺財必須得減肥,而且刻不容緩,以後出門就讓它拉車,不能讓它再由著性子胡來了。
只是剛剛把車套好,旺財就把腦袋王雲燁懷裡鑽,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像一個受到虐待的孩子,找大人訴苦,就差哭了,最受不了這傢伙的這一套了,思慮再三,還是不忍心,又把它從車轅上解了下來,稍一得到解放,就故態萌生,咬著雲燁的衣衫就要出門……另外騎上一匹馬,把旺財拴在後面,一路就殺向程家。
程家現在也不喜歡住在長安城裡了,現在幾乎所有的大族都不喜歡住城裡,只要不上朝,一般都會留在鄉下,城裡的規矩越發的不得人心了。
程序家從來不用通報,門房只會弓著身子喊少爺,跟喊程處默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熟人,把雲燁的坐騎引進馬棚,把護衛請進門房喝茶,至於旺財,那是爺,在雲,程,牛,三家可以橫著走,早就熟門熟路的去找那個總給它糖吃的女子了。
有些地方旺財可以去,雲燁卻很不方便,比如九衣那裡,很久不見,往日的風塵女子早就成了豪門貴婦,雖然只是妾,可她是有品級的,按照程家的爵位,她已經是九品命婦的身份,肚子也很爭氣,早早就給程處默添了一個女兒,這已是最好的結果,如果生兒子,一旦公主進門,以清河公主李敬的脾氣,她就可以早早的去投胎了。
女兒剛剛一歲,這會正趴在程處默赤裸的肚皮上睡覺,隨著程處默肚皮的起伏,宛若在搖籃裡,睡得香甜,九衣坐在一邊給他們父女倆用蒲扇扇風,順便攆蒼蠅,眼裡全是幸福之意。
旺財噠噠的走了過來,這是雲燁就要過來的先兆,九衣把散亂的衣衫整理一下,就起了身,準備迎接雲燁,別人家妾是不見外客的,一來沒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