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衝,蕭銳自然也不會留下,整間大廳的氣氛就變得凝重起來,黎大隱笑嘻嘻的在歌記的胸口抓了一把,那些歌記就迅速的全部退下,都是人精,豈會看不出來黎大隱已經惱怒之極。
**程自雲燁走後就坐在自己的桌案上喝酒,他有點理不清眼前的形勢,一道水監令牌命他全力配合黎大隱,卻不知道配合他做什麼,從這短短的時間裡,傻子都能看得出黎大隱是在針對雲燁,能在大唐長安城橫著走的除了皇族,誰有這個這個資格,或者膽子。
水監難道不該是管水的官員麼?六品官在長安城多如牛毛,他黎大隱為何就能在自己這個從三品的侯爵面前耍威風?
“鵬程老弟,不要多想,你馬上也要加入我們都水監了,雲燁其實也在考察之列,他既然不喜歡,那就不要管他了,遲早會收拾他,你看看京城裡還有那些少年英傑可以介紹給我。“黎大隱攬住**程的肩膀又恢復了那副笑嘻嘻的樣子。
“我沒打算加入什麼都水監,你能讓鄭公下令,命我全力配合你,我能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分清楚,這是公事,你我的交情還沒好到稱兄道弟的地步。“**程喝了兩口酒就想清楚了自己到底該怎麼做,蹭的一下就扶著案子起來,甩開了黎大隱的胳膊,這是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也是一個沒名堂的人,既然雲燁,長孫衝,李懷仁,蕭銳這些比自己聰明的人都認為此人不可深交,自己還是離遠些比較好。
不一會,諾大的大廳裡就只剩下了黎大隱一個人,這傢伙坐在空蕩蕩的大廳裡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嘴裡不斷地嘀咕著這些混賬行子,也不留下一個人來付賬,自己這個六品官怎麼能支付得起這些費用,好在這些女人都是教坊司的女子,都水監的令牌或許能頂銀幣花花吧,想到這裡,黎大隱就一拳砸在桌子上朝著門口低聲說對自己說道:“老子在荒野裡啃了三年多的鹹菜,一事無成已經是都水監裡的大笑話了,老子就不信你就是一堵密不透風的牆,就算是變成老鼠打洞,老子也跟你耗上了。”
雲燁今曰休沐,原本就該早早回家,只是架不住**程的苦苦哀求才去教坊司青樓小坐片刻,那裡的女子都是犯官的家屬,雲燁從來都不會去那裡尋歡作樂,地方,場合,人都不對自然要早早的離開。
騎著旺財在泥濘的小路上看初春的景緻遠遠勝過了躲在屋子裡欺負那些歌記,黎大隱給他留下的印象很糟糕,這就是一個超級的混蛋,下回如果再敢來糾纏自己一定把他的腿打折,奶奶的,看老子能看的如此貪婪,這傢伙還是第一個。(未完待續。)
第四十九節都水使者
人掉進井裡的時候,雲燁一般不往井裡扔石頭,但是當他掉井裡的時候別人似乎並沒有對他表現出足夠多的寬容,尤其是辛月,不但大哭,還要再跳一次井。
事情要從昨曰說起,雲家後花園的水井從十天前忽然間不出水了,沒過三天,井裡的水就不見了,這口井的水很好,雲家全家喝的水就來自這裡,沒水了,這就非常的糟糕,恰好來家裡做客的袁天罡掐指一算,說雲家今年命犯小人,導致這口上好的水井水脈斷絕,在風水上屬於大凶徵兆,必須請老君觀的道德高士唸經才能辟邪。
為了安撫老奶奶和辛月,雲燁出了一百枚銀幣請老袁出馬,這就唸上一段經文,趕快把井水催出來拉倒,家裡還等著井水做飯呢。
老袁也不含糊,親自在水井邊上走了一遭,經文唸了,法事也做了,銀幣也拿走了,可是井水就是不見出來,雲燁的錢想被糊弄走難度很大,神仙也不能只拿錢不幹活,一份耕耘,一份收穫,不勞而獲是不對的,在雲燁拽著袁天罡袖子要自己的一百枚銀幣的時候,辛月已經羞憤得要投井自殺,滿大唐能幹出這種事的就自己的夫君。
雲壽,和雲暮自然站在爹爹這一邊,也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