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壓,趕緊走幾步,血脈不暢通。小心摔跤!”
辛月徹底成了地主婆,尖酸刻薄的厲害。
不理會地主婆,自己老婆願意怎麼親暱是自己的事情。給受了委屈的那日暮披上大氅子,決定帶著那日暮去打柿子。
“等等我!”辛月拿牙齒咬斷絲線,把繡花針別在花繃子上,匆匆的從軟榻上下來,拎著一件皮裘就跟著雲燁那日暮出了房門。
那日暮一瘸一拐的掛在雲燁胳膊上,還把頭靠在雲燁的肩上。遠遠看去,他們倆個就像是一對璧人,踩著薄薄的初雪在漫步,一張臉堆在狐裘裡的辛月無疑就是小說中那個惡婆孃的化身。
很噁心的場景,不過那日暮喜歡,隨著屁股上的疼痛不斷地減輕,心裡面的優越感頓時就佔了上風,不斷嬌滴滴的指著柿子樹上的柿子評頭論足,現在她最討厭的就是辛月說她長著一個磨盤般大的屁股。
“夫君,您看啊,那個柿子肥碩,屁股足夠大,比妾身的大多了!”
雲燁的手一抖,結果那個柿子就被竿子剝下來了沒有掉進杆子上的布口袋,而是掉在地上,初冬的天氣還不算太冷,柿子掉下來摔成了一灘黃泥,看著噁心。
雲燁收起竿子無奈的對那日暮說:“你就是一個打不怕的,你和辛月鬥嘴,每回都是你吃虧,人家是大的,有這個名頭打你都白打,不要去撩撥她了。”
說了兩句之後就放下竿子去了前廳,長孫衝來了,雲壽還招待不了,還以為長孫家能夠絲毫不在意李承乾的舉動,忍到現在還是忍不下去。
長孫衝坐在大廳上喝著茶,他和雲燁雖然翻臉了,但是不關雲壽的事,所以雲壽就站立在一旁伺候,絲毫不敢大意,倆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氣氛看起來還算融洽。
雲燁進來之後長孫衝沒起身迎接,指指身邊的椅子就像在他家一樣隨意。
“你有什麼章程啊,如果有說出來,合適的話長孫家就跟著走,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咱們兩家都會成為孤家寡人。”
雲壽給長孫衝鞠躬之後就退下了,雲燁胡亂喝了一口茶說:“還能怎麼樣,皇帝要收攏權力,咱們希望權力分散,就是這樣,這個天底下的權力皇家不可能攫取乾淨,總還是需要我們去分擔,承乾這樣做的後果很快就要出來了。”
長孫衝搖搖手道:“等到什麼時候?皇帝現在連一州一道的刑獄都要檢視,這樣做雖然是古代聖君的做法,可是你也看看大唐多大,古代的列國才多大點。
五百名以上的軍卒調動,也需要皇帝同意,也不看看大唐有多少軍卒,兵部在冊的就有六十五萬餘人,除掉十六衛,剩下的都散佈在漫長的國境線上,南海有事需要調動三千兵馬去平亂,難道說也需要上報?一來一回半年的時間就沒了,這時候早就不是三千軍隊能平滅的事情了,可能需要一萬人,這樣大權在握沒好處啊。”
雲燁放下茶杯認真的問長孫衝:“說實話,皇帝觸到你痛處了?”
長孫衝攤攤手無奈的說:“遼東經略使換人了,涿州刺史換人了,晉陽留守換人了,張亮年老體弱告老還鄉了,北行的艦隊回來了三艘,皇帝接手的,長孫家不知道。”
“這樣就對了,要不然你還是不會過來,不過我告訴你,沒辦法,我不想和承乾撕破臉,太上皇的身子現在很差,只要太上皇龍御歸天之後,我就立刻回嶽州養老,長安我都不停留。你也可以回趙州老家嘛!”
長孫衝點點頭道:“確實如此,皇帝如今佔盡了天時地利,雖然在人和上差一點,但是依舊無懈可擊,他的那些心腹大臣還是非常能幹的,我們沒有可趁之機,你說的沒錯,回老家等待天時轉向我們之後再說,天時,地利,人和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發生變化的。”
長孫衝說完了就不再做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