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冢,為了你的將來。”
這裡的確是一處靈潔之地,山秀水清,鳥語花香,無一不透露出它的不同凡響。看來九尾靈狐的第一代祖先很識風水,把祖地建在這裡恐怕也是期許子嗣綿長,能得蔭護庇佑。
不過,這裡的居民在哪裡?明明有很多房子,而且屋子前還有斧頭和柴火。有些房子旁甚至有水井。為什麼走了好長時間沒見到一個呢?還是說,他們都在躲著他?
走著走著,看到一條僻靜的小徑,路徑兩旁栽種著一叢一叢杜鵑,有白有粉有黃,它們躲藏在自己濃密的枝椏葉片中,強烈的色調反差輝印出引人入勝的美。
果真是深山國色藏,有先人曾經這麼評價過它的美。難怪家裡的院子裡種的全是它,換句話說,是母親的思鄉情節作祟。
正想走近仔細瞧瞧,小徑深處走來一人,待那人走到木離不遠處時忽然神色大變。明明是一身牛仔衣褲,手裡卻倏地變出一把長長的紅纓槍,拉開架勢手腕一頓,大聲呵斥道,“你是什麼人?如何進來的?”
“這裡不讓隨便進嗎?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這就走。”木離趕緊躲開杜鵑老遠,逃開小徑的入口。
“不要廢話!你是怎麼進來的?”來人依舊戒備的瞪著木離,手中的紅纓槍嗡的發出一聲長哮。他氣勢如弘,力貫槍頭,整個槍身發出紅色的亮光,正待全力攻擊時,一隻手掌從後拽住槍桿末梢。
攻擊架勢潰散,他瞠大眼睛朝後望去。“族長……”
被稱呼為族長的男人鬆開手說:“夜晌,不該輕舉妄動,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夜晌搖頭。“我以為是入侵者。”
“入侵者會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悠閒的賞花?”
夜晌面孔微紅尷尬,他摸摸腦袋站到一邊。
“他是塗山紅嬋的兒子,你現在明白了吧?”
“紅嬋小姐的?”夜晌吃驚的看向木離,動了動嘴巴說:“也就是東華大帝君的孩子……”
“沒錯。”族長依舊面無表情的闡述,“是你最不該刀槍相向的人物。”說完,他轉而看向木離,“木離同學真是好興致。”
木離挑了下眉,回道,“是啊,沒想到隨便看看花也能遇見你,夜破同學。”
沒錯,這個族長正是他的室友,夜破。其實剛才看見那個叫夜惑的男人他就有預感,沒想到說曹操,不,只是想想曹操,曹操還真就來了。
夜破沒說什麼,撇下木離徑自沿著小徑離去。木離看見他身後跟著一隻有著一身赤紅色毛髮的狼,亦步亦趨如影隨形。
夜晌有些不知所措,以他對族長的瞭解,這個身份不凡的客人就交給自己款待了。他趕忙收回紅纓槍,侷促的說:“有什麼能夠效勞的嗎?木離少爺。”
木離做了個怪腔,“你能不能不要叫少爺?”
“那……公子?”
汗毛豎了一下。“……不能叫全名嗎?”
“不能。”夜晌很堅決的搖頭。
“那就少爺吧……”
“為什麼這裡沒人?”讓夜晌做嚮導,木離開始詢問疑惑。
“哦,他們都上燭縣幹農活了,傍晚才會回來。”
“狐冢與人類相處的很好嗎?”
“不是,燭縣沒有人類,燭縣的居民就是狐冢裡的住民。為了躲避十二元辰、四值功曹、六丁六甲等天將的巡視,從很久以前起狐冢裡的住民就同時扮演兩種角色。”
木離狐疑的問,“那麼你呢?你不用去忙農活?”
夜晌聞言愣了一下,“我?我不是九尾。”
這下木離的疑惑更深了。“狐冢不是九尾靈狐的祖地嗎?難道這裡還有其他種族?”
“不是,只有兩個,除去九尾,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