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看到窗前站立的人。“夜破?”
“是我,父親。”
滿是汗水的疲憊面容上佈滿隱忍的痛楚,稍稍定了定神,夜惑說:“有什麼事?”他這個兒子自懂事起就十分獨立,就連對他這個父親都吝惜言語,平時更不會主動出現。
“長老們已經跟我提起了,一旦木離少爺從冢塔中出來,我就是新一任的擋災者。”
“是嗎,是嗎……”反覆喃喃著相同的話,夜惑低下頭百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