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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呢?”
'他是例外,小的也說過,他曾經服侍過您的祖父。對了大公,您的管家不在這裡吶。'
木離雙眼一眯,“什麼意思?”
'這個屋子裡的惡夢鬼告訴我,您的管家現在很不好。'
喀啦一聲,通往前門大客廳的小木門終於開了。先前招呼他的僕人拉開門說道,“讓您久等了,族長有請。”
木離大步一跨站到他跟前,“我的管家呢?”
僕人有些詫異。“他不是和您在這裡嗎?”
這個人提供不了他要的訊息,木離一把甩開他衝進門內,僕人在後急叫,“您不能這麼貿貿然闖進去,我來為您開路,這麼直闖族長會生氣的!”
“誰說我要去見族長?”甩下這句話,木離直接跑上扶手階梯衝上兩樓。
下面的僕人彷彿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一般怔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木離跑遠。囁嚅的張張嘴,“族長還在等……”
*
淫糜的氣息飄散在整個房間。維艾爾張口輕輕啃咬著身下人的脖子,耳垂,接著一路下滑到腰際,溼濡汗水混合著面板的觸感一再刺激著年輕男人滾燙的慾望,下體呼之欲出的灼熱令他再也把持不住的重壓下身。不同於他的急切,床上的沃特面無表情的承受著一切,他靜靜的,木然的,悄無聲息的等待,等待一切過去。當身上人堅硬的慾望蓄勢待發的那一刻,瞬間僵硬的肌肉突然暴露出一絲異樣。
發生什麼了?
“打斷您的美事是我不對,但我的管家必須時刻隨侍在我身邊。”木離扯出抹畜生無害的笑,偏頭對準那位欲一逞獸慾的年輕男人眨眨眼。“您千萬不要生氣啊。”
“哈蘭督伊,拿開你的髒手!”被木離慢慢撫觸著頸部大動脈的維艾爾漲紅著臉叫囂,尷尬的姿勢以及身體的裸露讓他極為難堪。“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誰給你的膽子?我可是尊貴的——”
“你只要再廢話一個字,我就把你尊貴的腦袋從你的小脖子上擰下來!”準確摸準了動脈的方位,木離輕描淡寫的吐出威脅。
維艾爾狠命咬緊牙關,惡狠狠的瞪著木離,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起來。”說完,木離又遲疑的加了句,“你自己能起來吧?”
沃特有條不紊的把衣服裝好站起來,期間一點不見拖泥帶水,依然是那張棺材臉,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幻影。
“哈蘭督伊,今天的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你以為你是誰?當初為了我父親,親手把你的管家送給我玩,就為了讓我在父親面前說你幾句好話。是你自己出爾反爾,別怪我以後翻臉不認人!”
木離倏地停下腳步,看著沃特,“真有這事?”
沃特沒有回答,垂著臉,一絲該有的情緒都不曾出現。
“你怎麼還問他,他能回答你什麼?是的,少爺,我當初就是被您白白送人——”
只聽啪的一聲巴掌響,維艾爾的話噎了,就連沃特都抬眼望著他,眼中流露出幾份驚訝。木離嘿嘿咧嘴一笑,原本白皙的左臉頰現如今紅了一片,想見他下手時一點不含糊。“我從前就是個混蛋,是混蛋就該教訓,但是我無父無母,所以自打一巴掌以儆效尤。但是,”他大手一指不遠處的年輕男人,衝沃特道,“我知道你曾經在吸血鬼王的畫像前發過誓,一生都不會與王族吸血鬼為敵,更不會傷害半分。但是從今天開始,往後只要看到這個欠扁的傢伙,就直接踢斷他的命根子,不需要客氣。這是哈蘭督伊允許的!”
最後一句話是雙關語,他在哈蘭督伊的畫像面前發誓,今天,又是一個哈蘭督伊為他修改了誓言。一時間,沃特百感交集,心中的各種情緒從胸口噴發而出,好像再也抑制不住一般,他咬咬牙扯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