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惶急,金易這幾下連追帶打,已經他逼入了一個局內,現在下盤未穩,左右都無法有那個速度閃讓,背朝大海,無疑是個死局。圍觀的人也知道這人身處危機,頓時有幾個相熟的呼喝而上,金易只覺背後拳風凌厲,知道有人偷襲,但僅僅是加緊前衝,僅靠速度就避開了那幾拳,槍尖仍是瞬間到了那人胸前,那人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終於兩腿往後一蹬,整個人如同沙地海鷗起飛一般,兩臂舒展開來,落到了海面上,腳尖一踏水面,竟然扭身而回,再次躍上了岸,當然,他還沒有水上飄的輕功,濺起兩朵大水花,褲管溼了半截,饒是這樣,也算厲害了,能夠借水力騰空而起,不是高手做不來。但是,金易一槍盪開後邊前來解圍地幾人之後,單手持槍,反刺而回,那人腳落實地未穩,就見一槍挑來,避無可避,金易已將他挑稻草人似的揚起,持槍一甩,噴著鮮血的身體就拋落在海水裡。事情發生在很短的時間內,那些人看見這個結果後,頓時有分出兩人跳入海內前去解決那個被金易開膛破肚的拳師,這樣的傷情往海水裡泡一會,不死也差不多了。“呵呵!”金易重傷那人之後,只是輕笑了聲,看著圍在面前的幾人,道:“你們怕是用的調虎離山計,對不對?相信我家裡早被人潛入進去了!”幾人互相望了一眼,臉上神情未變,但都是心中駭然,思維敏銳,足見是個值得易鳳白懸金而殺的人。而云雀在那端只是聽見了些奇怪的勁風聲響,等金易在和人對話地同時,這才明白這位大叔果然有他的小秘密,這次卻被自己知道了一部分,小心肝興奮的撲通跳個不停,好像在和他同時經歷險境一般,為金易緊張起來。而在出租屋裡邊,視窗果然摸進了兩人,一身黑衣,頭上倒不是帶著面巾,而是一人一隻上好的黑絲襪。金易素來懶得收拾,好在現在的日子有了女人替他打點這一切,房間裡擺放得整整齊齊,一目瞭然,都不怎麼用翻,兩人僅僅用最專業的搜尋手法察看了一遍後,兩個人就將最有線索的搜尋目標放在了床底下,因為那裡有個黑乎乎的旅行袋子。兩個人對視一眼,一人抓著袋子地一邊,往外一拉,但僅僅是這麼一下,突然兩個人同時往前一傾,卻發現那個袋子不翼而飛,每個人的手裡都多了些東西,是一隻人手,血淋淋的,兩個人此刻才知道疼,因為都是他們自己的另一隻手,被人無聲無息的剁了下來,再塞回到他們地手上,而且還不是遇鬼了。等他們退後幾步,護住要害地時候,卻發現金易的床邊坐了一個人,很漂亮地女人,頭髮比綢緞還要光滑,柔柔的垂在一邊,臉容絕美,穿著紫色的裙子,上邊是件白色羊毛外套,懷中卻斜抱著一把長刀,甚至刀尖從她的肩頭斜伸出去。能夠無聲無息的卸下自己的手,再塞回手裡,光是這份本事,兩人就明白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他們的身手本來就不高,只是偷雞摸狗的本事非常厲害,沒他們找不到的東西,自然手腳也要比一般人靈敏很多,既然打不過,那就先逃了才行,兩個人心有靈犀似的,各是朝那個坐在床頭的絕美女人扔去兩把飛鏢,然後倒翻出窗,打算一旦落地就死命狂奔逃亡要緊。金易的出租屋就在2樓,所以也不高,就三四米的距離,但是,左邊那個黑衣人在下落時,卻看見一張笑得有些神秘的美女臉龐,正半眯著眼兒瞧著自己,簡單卻不低俗的裝飾讓她帶有些低調的華貴氣息。三人應該是同時落地,兩人都只剩下了一隻手,所以落地分頭狂奔,這個女人再厲害,也只能追一個人,那樣,生還的機會會大很多。那個女人便動了,裙子下的腳步甚至沒有怎麼動,像是在潔淨的街上滑動,無聲無息的左去十米,揚起刀鋒,帶起左邊那個黑衣人僅剩的另一隻手臂,卻沒殺他,只是順便用刀背敲暈了,避免高聲尖叫驚動街上安睡的住戶,此刻,右邊的那個黑衣人才往右奔出十米不到,他的速度很快,曾經在省裡的百米短跑上獲過冠軍,並破了記錄,但這個穿著裙子的女人仍然輕輕巧巧的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