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琛在房間裡卻也不比她好受什麼,腹下灼痛的厲害,根本就沒有滿足。
想要她,想要溫柔的將她壓在床上,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面容,看那張漂亮的臉蛋露出羞澀的表情,想她纖細的手臂環住自己。
錢包從放置在一邊的西裝口袋裡掉出來,慕琛看到敞開的錢包裡,兩個人在巴黎的合照。
她笑的那樣安靜純美,像一朵潔白的木槿花。
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要對她做著這些殘忍的事情。總是控制不住,嫉妒著,忍不住的去羞辱她,最終她的沒一滴淚水都讓他痛徹心扉。
“小溪,為什麼你不肯向我示弱?求我饒了你,說你再也不會和那些人男人來往了?”慕琛俯在床上,痛苦的低喃。
他覺得他大概是個瘋子吧,不正常的嫉妒心讓他發了瘋,再這樣下去,兩個人會走向無法挽回的。
她已經越發的消瘦下去了,他必須要控制了,控制自己這樣病態的情緒。不能因為慕笙他就這樣焦躁不安,總是要用這種虐待的方式來證明她是自己的。
他會把她弄壞的。
慕琛抓著頭髮,越想越可怕,最終慕琛撥通了和他交好的心裡醫生的電話。
“吳醫生,我已經不行了,我需要秘密治療。”
接下來的幾天,聖羅蘭的服裝已經做了出來,還剩幾天就釋出會的晚宴,安小溪不是很忙,慕氏暫時也沒有安排她做什麼事情,她有很多時間休息,可是卻越發的憔悴了。
陸麒經常看到她在發呆,蒼白的臉色在窗前幾乎要變透明瞭。而且她越來越沉默寡言了,不愛說話。
她在想什麼?她在憂鬱什麼?沒有人知道。
因為她這樣,慕氏集團外部的人,都叫她設計部的‘人魚公主’。她花名在外給設計部長臉,鄧麒真不知道是該喜該憂。
安小溪的痛楚,的確是沒人能懂,她也不能和任何人說的。
這幾天的夜裡,慕琛總是隻要他一次,以前他總是幾次都不夠,而現在他和她做似乎只是為了羞辱和提醒她自己的本分,一次之後,她就會回房間。
她在夜晚越來越難以睡著,幾乎神經衰弱了,所以回到房間也不睡。接著她就會聽到慕琛的房門開啟的聲音,緊接著慕琛會離開慕家別墅,在天不亮的時候再回來。
每一夜都是這樣,每一夜看著慕琛的車開走,安小溪的心臟都絞痛的厲害,呼吸都變得疼了起來。
那麼晚,他去哪兒?在和她做過之後,她覺得他根本就沒有發洩滿足,以慕琛的精力,一次也往往不夠。那麼他會去哪裡,會去找誰?
想到這裡,安小溪的眼淚就落了下來,一滴滴墜落在地上無人憐惜。
好累,好痛,她覺得自己要不行了。
真的好痛苦。
如果慕琛留她在身邊,只是為了折磨她,而且會在折磨她之後去到別的女人身邊和別的女人溫存,那麼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留在慕琛的身邊。
最近她犯惡心的次數越發的多了起來,安小溪時常聽到一些絕症的前兆就是噁心頭暈,而且自己的母親就是死於癌症。
安小溪知道自己該去醫院檢查一下,但看到慕琛對她的狀況完全不管不問,她幾乎要忍不住自暴自棄的想著,要是自己得絕症死掉就好。
如果自己得了絕症,慕琛是不是就會稍微對她有點心疼了。如果自己快要死了,慕琛會不會因為可憐她,而變回之前的慕琛?
安小溪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沒有出息,既狼狽又犯賤,可是她總是忍不住冒出這種悲情的想法。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啊,想要被疼愛啊。
之前她和小喬通電話,和楚楚聊天,當她聽到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