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混亂,為了保護葛澄明的安全,蘇謐特意拜託溫弦同行。本來溫弦就欠著陳潛一個人情,兩人便一同啟程上路了。
這邊眼線諜報的事務自然先交給陳冽打理了。
蘇謐無意識地揉捏著手裡的紙片,想起葛澄明的話,“。。。。。如今南陳看似佔據優勢,無人能擋,可是這樣的優勢卻是全然系在誠親王一人身上。一旦有變故,後果不堪設想,倪源雖然戰事不利,節節敗退,卻是伺機待發。。。。”
蘇謐將手中的線報揉成一團扔到身邊,長嘆一聲。
戰事連連
隨著倪源接連不斷的敗退,整個大齊的後宮之中也被烏雲所籠罩,雖然齊瀧的心情依然開朗,但是大多數時候,他不得不做出悲痛焦躁的模樣來,一方面,在大局未定之前不希望訊息增漏,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太后的故去。可是在北部邊關的訊息傳來之後,齊瀧是真的有幾分憤悶了。
南方的戰事還沒有解決,北邊又出現隱患。
北遼蠢蠢欲動!
遼國地處北部草原,土地貧瘠,難以耕種,都是以遊牧為生,因此,青壯男子幾乎人人精擅騎射。
每一年的秋冬季節都會南下寇掠邊關,搶劫南朝豐收的糧食財帛以渡過冬天,今天倒是一直沒有訊息,可是今天剛剛送來的北方線報卻提到北遼開始有兵力集結的跡象,只怕是又要動手了。
這樣每年都會上演的戰事已經幾乎成為慣例,只是今年的攻勢來的比往年晚了不少。
“朕還以為這些蠻子今年改了性子了。”齊瀧恨恨地將摺子扔到一邊說道。平常北遼的攻擊在秋收開始的九月份,十月份就展開了,今年倒是一反常態地拖延到十一月,這才聽說有集合兵馬的訊息。
蘇謐疑惑道:“只是集合兵馬而已,說不定北遼這一次沒有出兵的意圖呢,否則,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呢,現在嚴冬將至,反而不是最有利的時機了。”
“正是這個時機財可恨啊!這些蠻子每年都會到邊關燒殺搶掠一番,可是今年一直沒有動靜,朕還以為他們是知道攻不破關隘,有了自知之明瞭。沒想到偏偏挑了我們與南陳交戰正緊張的時候動手,想必是早有預謀,看準了此時的我們抽不出兵馬來。”齊瀧道。
是因為這個嗎?蘇謐微微疑惑了片刻,遼國土地貧瘠,只有南部邊疆極少數的人耕地為生,絕大部分都是遊牧部落。每年南下搶掠糧草人口幾乎成為慣例,也有幾年沒有行動,都是因為遼國國內風調雨順,水草豐美,所以沒有缺糧而已,但是今年聽說遼國北部遭遇大旱,更應該提早動手才對,竟然能夠忍耐到現在?!
“好在朕早就防備著他們,已經下旨緊急調派京城的兵馬和糧草增援邊關。無論如何不能出現閃失。”齊瀧說道:“遼人兇殘成性,每每劫我大齊的子女財帛,可惜因為南方地戰事緊急,一直無法騰出手來對付他們。這一次先放過這群蠻子,等到朕把南陳解決了,將來再全力對付他們。”
對於遼人這樣例行的攻勢,大齊早就習以為常,雖然現在南方戰事正酣,對北方的警惕也沒有絲毫的放鬆,居禹關天險難克,糧草充足,就算是遼國鐵騎精猛,也只有望關興嘆的份兒,齊瀧有信心將這批來犯的遼人阻擋在關外,讓他們頂多不過是像往年一樣在周邊搶掠一番而已。
“皇上真是神機妙算,料事如神,臣妾可就要事先在這裡恭喜皇上霸業將成了。!”蘇謐笑道。
“還遠著呢,”齊瀧展顏笑了起來,“至少也要數年地功夫才能夠真正地徹底平安南方和北疆,謐兒現在就說這話可是太早了啊。”他話語雖然是推辭,但是神色之間還是掩不住的意氣風發。如今大齊國勢正盛,只要不出意外,天下遲早要被他一手掌握。想到宏圖霸業地前景,齊瀧心中少許的憤悶如同夏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