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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什麼紕漏,他難道還能撇開責任?”

歐陽甫勸道:“殿下,此次遇襲,說到底還是殿下行事過於任性。值此危機時刻,怎能白龍魚服,在襄陽城裡大搖大擺的觀燈,還只帶了那麼十幾個人!況且胡橫之前建議元夕禁燈,早開宵禁。是殿下駁了的。如今反倒正應了他的說法。雖然他是襄陽知府,理應為襄陽治安負起全責。但這次反倒是我們理虧了。”

襄王周景淵有些後悔,但是口中仍然強硬道:“就算我有考慮欠周到的地方,難道襄陽城進來這麼多武功高強,高來高去的江湖中人,他胡橫就可以完全不知情?況且,我的行蹤,連二位都瞞在鼓裡,別人是怎麼知道的?”

向懷瑾與歐陽甫對望一眼,他們也知道,若說這襄陽城裡能監視襄王行蹤的,胡橫這個千年地頭蛇是最有能力辦到的。可是不管如何,倘若襄王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這些襄陽官員,絕對都是滿門抄斬的結局。胡橫萬不可能這樣做!

向懷瑾試探問道:“昨夜與殿下一同回來的那個小女孩是?我聽尹統領說起,是殿下偶遇的。還有個哥哥,卻是半路突然不見蹤影,然後殿下一行才突遭暗算。莫非……”

周景淵一愣,背心不禁有些冷汗。想起昨晚遇到的那兩個小孩,那些交往,言談,一一浮現在眼前。襄王生在帝王家,從小耳濡目染,被生母穆貴妃言傳身教,對於那些陰謀暗算並不陌生。但此刻,叫他認定,這兩個小孩接近他,是別有企圖,他卻十分抗拒。

見襄王不說話。歐陽甫清了清嗓子道:“這麼說起來,是有些蹊蹺。好在人還在府裡,不如請向大人,去審問審問?”

襄王抬起頭,有些不悅道:“先生誤會了。若說他們兄妹是包藏禍心,那麼在那把飛刀射向我的時候,小袁夢就不會推倒我避開危險。她還因此受傷。錯過那個時機,之後的刺殺雖然慘烈,但是我們有了防備,他們便失了先機。最終我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歐陽甫與向懷瑾兩人也沒法辯駁。但是兩人都覺得這兩個突然出現的孩子,總有不妥的地方。

周景淵見兩位智囊無言以對,放下心來,道:“也不知她的傷勢如何?我想去看看她。”

向懷瑾皺了皺眉頭,他不像歐陽甫那樣有老師的身份,也不好勸阻,只得遞了個眼色給歐陽先生。

歐陽甫卻是知道自己的弟子的脾氣。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過去看看吧,我也想問問那孩子當時的情形。說不定對我們找出幕後指使,有些幫助。”

周景淵不好反對。便點頭帶著向、歐二人出了書房。

雖然交了春,襄陽的氣溫還是很低。襄陽府裡的臘梅已經只剩殘蕊,襄王幾人在帶路的僕從侍衛引領下,向安置清瑜的偏院而去。

那引路的小廝走得不疾不徐,顯示了良好的素養。走過一道月亮門,眼看不遠。不料他突然一歪,劈了個馬叉,跌倒在地。王府侍衛杯弓蛇影,立馬將襄王圍住。那小廝爬起來,惶恐跪下磕頭道:“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小的一時腳滑,不小心跌倒。不是有心驚擾王爺的!”

周景淵本來有些不愉,聽到小廝的話,突然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次?”

那小廝哆哆嗦嗦重複道:“小的……小的腳滑,不慎跌倒……不是故意的……”

周景淵突然心情大好,笑道:“無妨無妨。腳滑才跌倒嘛!哈哈,我怎麼沒想到!”

跟在後頭的歐陽甫與向懷瑾有些不知所云。周景淵卻眉開眼笑,心裡為自己對小袁夢的信任找到了理由:能出這麼有趣的謎題,這孩子心底必定純真,怎麼可能是刺客一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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