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必定會痊癒歸來的。”
長寧也知道沒有辦法,貴妃娘娘對他們這對兒子媳婦是個什麼樣子,她心裡清楚。大文學。dawenxue雖說隔代親,到底是女兒年紀小,誰知道在宮裡是個什麼情形。長寧追根溯源問道:“瑜兒怎麼受得傷?”
陳洪愷低頭,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長寧才知道女兒是因為丈夫婆婆的矛盾受了池魚之殃。想到這孩子從小多災多難,長寧便忍不住抹淚對丈夫道:“瑜兒這孩子什麼品性,不用我說了。王爺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這次若不是她受了這個傷,母妃還不知道怎麼生你的氣呢。偏你還不心疼她,清遠師傅那般鄭重對我們夫妻說了保靖侯世子的事情,你也不表態。難道殿下將來真的打算為了與保靖侯之間的約定,犧牲女兒一輩子的幸福?”
這話說得陳洪愷越發心中有愧,低聲道:“為了瑜兒,我也想退了這樁婚事。只是保靖侯出征前囑咐我幫他照料家小,我此時怎麼張得開這張口呢?總之他們都還小,將來找個適當的時機我會跟保靖侯說清楚此事的。只是那個府裡,唉,還不知道能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長寧也知道丈夫的苦處,做女人不能一味的哭訴,該體諒男人的時候就應該大度一些。長寧收了哭聲,轉而問丈夫道:“怎麼讓王爺去工部?是父皇的意思,還是您自己想去的?”
陳洪愷冷笑道:“什麼時候輪得到我自己做主?這事是太子提的,母妃也不反對,父皇也就同意了。不論怎麼著,總比成天空口談玄好,我倒是想實實在在做點事情出來。”
長寧點頭道:“我哥哥也被起用,做了太常寺少卿,日後你們同朝為官,也好有個照應。”
陳洪愷聞言臉露喜色,點頭道:“那真是好訊息了。你們司徒家離開朝野這麼多年,也該被起復了。像岳父大人與舅兄那樣的才德,如今咱們陳國朝堂中可沒有幾個。”
想到楚芙蓉的事情,嘉王陳洪愷還是鄭重對妻子道:“有件事情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長寧見丈夫這樣的神色,微微有些奇怪,問道:“什麼事?”
陳洪愷才將楚芙蓉被龔媽媽攛掇,偷偷往貴妃娘娘那裡送金步搖的事情說了。大文學。dawenxue ~長寧聽了如何能不生氣?芙蓉是自小服侍她的丫頭,後來長寧又做主幫丈夫收了她做通房。打心眼裡,長寧就把楚芙蓉當作自己的人。可是她竟然這樣不爭氣。還以為偷偷送點金飾便能討了貴妃的歡喜?貴妃娘娘什麼好東西沒有見過?結果反而被貴妃娘娘拿來說道,責怪嘉王府治家不靖,讓丈夫下不來臺。
長寧寒著臉問丈夫道:“王爺準備怎麼處置她?”
陳洪愷嘆息道:“我念她有孕在身,又是蠢笨被人算計。也不想太過為難她。就讓她在靜園裡安安分分待著。母妃已經答應我處置她屋子裡的人,你再挑選些精明的媽媽丫鬟去盯著。不過等將來孩子出生了,是不能交給她去教養的。她見識低,耳根軟,別把我的孩子帶傻了。到時候你辛苦一些,將那孩子留到你這邊教養,我也放心。”
長寧點頭。她知道經過這一遭,芙蓉怕是徹徹底底失去了丈夫的心。丈夫之所以敬重自己,便是自己一直以來都識大體懂分寸,楚芙蓉做出這樣不著調的事情,也難怪讓丈夫心寒。
長寧皺著眉頭問丈夫道:“如今瑜兒留在宮中,家務事只能讓木樨與韓媽媽管著了。不過她們終究是下人,恐怕……”
陳洪愷才道:“我已經答應了母妃,讓蘭煙學著管管家。你看……”
長寧一愣,這個尹蘭煙入府以來倒是循規蹈矩,就是上次玉脂堂毒蛇的事情,她也表現得本本分分,對自己的處理也毫無怨言。比起從不安分的吳巧容,倒是穩重多了。只是,尹蘭煙到底是個外人,長寧總放不下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