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清遠見清瑜佈置周密,忙接過煙花點頭道:“小姐放心,我隨師傅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若論起野外潛行匿跡還自負有些心得。不會輕易讓那些蒙古人抓到。小姐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悟空只聽二人這一番對話,便知清遠這是要獨自去斷後,他知道如此一來,眾人的行止多了不少便利。忙鄭重謝過清遠。
清遠不以為意,反倒是殷勤拜託悟空一路上好生保護清瑜,這才掉頭離去。
清瑜與清遠重逢本還有許多話說,誰知不到一日夜的功夫便又要分離。只是她也知道如今眾人形勢岌岌可危,不是依依不捨的時候,忙叫上悟能悟淨,四人便又上路。
再說撒難一行人,雖說在感應寺周邊搜尋廢了不少功夫,如今卻也趕了上來。這些蒙古人千里迢迢南下,自然預備得好腳力,那些蒙古戰馬雖然不如蜀馬善於行走山路,到底是比清瑜眾人光靠腳走來得快來得省力。兀赤兒失去金鷹銀翎一雙偵查的千里眼,卻是沒法子再去尋找清瑜等人的蹤跡,如今他們一路往東北方向來,也不過是想盡快離開陳境,迴歸草原。只是這一路上他們也沒有徹底死心,總期盼著能發現些蛛絲馬跡也好。
一行人唯有一輛四乘馬車,撒難正端坐其中。而在他右手邊,便是低頭不言不語的紗碧。紗碧雖是階下囚,卻沒有被綁住手腳。倒不是撒難好心,只因紗碧這點不入流的功夫在撒難眼中好似小螞蟻一般,實在無需多費手腳。撒難一再打量眼前這個小姑娘,雖然她身上衣衫因為逃跑有些破損,看質地卻還是不錯的。即便不是小家碧玉,也絕不是貧苦人家出身。再看這小姑娘眉清目秀,被自己抓到之後,雖一開始有些慌張,過後卻是頗有大將風度,對於兀赤兒的發難與威嚇,都不聲不響,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倒對了撒難的脾氣。
撒難取出一壺馬奶酒,便在車上自斟自飲起來。紗碧自從被撒難抓住,心中便一直在尋思。她做慣下人,自然分辨得兀赤兒雖然兇惡,實際上心思簡單。反倒是撒難少言少語,卻是心機深沉得緊。騙到兀赤兒不難,但是又做不得主。說到底還是得騙過撒難這個老狐狸。紗碧要想為清瑜引開這些人,便故意不去理會兀赤兒的詰問,只等撒難開口。誰知撒難就這麼耗著,對自己不打不罵,卻也不逼問佛寶下落,倒教紗碧心下沒底。且這兩日來,她雖聽不懂蒙古人說什麼,但是休息打尖的時候觀察,蒙古人正是往東北方向走,紗碧這才暗暗著急。偏撒難不主動逼問自己,紗碧總不能自己主動去搭話。
這會見到撒難飲起酒來,紗碧咬咬牙不能再這麼耗下去,忙主動伸手去幫撒難斟酒。撒難眉毛一挑,呵呵一笑,便任由紗碧服侍。紗碧低頭斂目,只等撒難開口。果然不一會兒,撒難才笑著問道:“你這小丫頭倒是有些意思。怎麼?預備向本尊屈服了嗎?”
紗碧仍舊低著頭,彷彿有些難言之隱。撒難追問道:“你不要像個啞巴一樣,我問你話呢”
紗碧這才有些委屈的道:“小女只是微末草民,不知大人為什麼拐了小女走?”
撒難神色一冷,寒聲道:“別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以為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能撇清你跟感應寺的關係不成?”
紗碧臉色一白,忙分辨道:“大人勿怪,我們都是獲罪的宮女,在感應寺不見天日。好不容易趁亂逃了出來,若被人知曉抓了回去,下場不知如何慘法”
撒難聞言倒是有些拿不準了,他親手殺了那些感應寺中的女子,自然知道感應寺的確有這麼一撥人的。只是這個小女孩年歲未足,真個是宮女出身?怎麼其他年長的都沒逃脫,反讓這個小女娃逃了出來?撒難反手一扣,便把住了紗碧脈門,略一探查,便知道紗碧身上的是佛家入門真氣。撒難冷笑道:“你這女娃娃言語不盡不實,感應寺的禿驢會教你們這些罪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