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這個次元空間裡的修士家族裡,能不能擔任城主,和自己的實力沒有任何關係。反而大部分城主都是由一些家族中的凡人擔任的。因為真正的修士,都是以運掙命,逆天而行,所有的時間精力用到修道上都嫌不夠用,那還有時間和精力來打理世俗的事務。
而且,道修得好,並不一定管理得好,就像業務精湛的人並不一定是個好領導一樣。
做為族長或城主,主要責任是要給家族帶來足夠的利益,要為家族中有心修練的人創造優越於其他家族的修練條件,而不是自己要修多深的道行法術。
青虛城的這一任城主正是這樣一個世俗中有能力的凡人。
青虛城雖然只是一個三流的小城,但做為城主兒子的葛淳並不缺少漂亮女人。且不說那些崇金拜銀的煙花女子,或者城裡拼命想和城主討上關係的宗族大戶的女兒,就是一些漂亮的女修,為了能在青虛城裡獲得一些修練上的方便,也願意討一討葛淳的歡心。
但葛淳偏偏最喜歡的就是當街調戲民女,特別是那種舉止端莊,看起來最不喜歡被人調戲的女子。而且,自古以來,調戲民女這種狗血事情只所以屢禁不止,就是因為民女好像生來也就是給紈絝們調戲的命。煙花女子不用調戲,有權有勢的女子不敢調戲,所以對紈絝們來說,能調戲的也只有民女。
跟在葛淳左右的,都是城裡一些宗族大戶的子弟,也都是和葛淳有著相同愛好的人。
芸娘感覺情形不對時,已經被這些人堵在了路當間。
柯牛兒臉漲得通紅,柯家嫂子也失去了往日裡的爽利勁兒,芸娘更小臉都嚇白了。這些衣著光鮮的人,天生得就對這些窮苦人有一種莫名的壓力。
葛淳嘻嘻地笑著,他就喜歡這種色狼欺侮小白兔的感覺。
伸手將擋上前來的柯家嫂子撥到一邊,一腳踹開陪著笑臉擋上前來的柯牛兒,葛淳的手輕挑地伸向了芸孃的下頜,他的眼睛斜睨著四周,看著旁邊那些繞著道兒的人,他的眼睛裡就帶著一種得意洋洋的神氣!看什麼看,不服氣又怎麼樣,反正這種調戲民女的事情大爺我幹多了。周圍就傳來的嘆氣聲,但卻沒有吱聲,顯然這樣的事情,坊市上的人都見多了。
善良的為芸娘嘆口氣,心硬的照樣吆喝自己的買賣,反正這一群人個個家裡背景深厚,不是普通人能惹起的。小娘子遇上了,只能自認倒黴了。
當清脆的巴掌聲傳出來時,坊市上的人都驚呆了,那一幫子葛淳的跟班兄弟們也呆住了。連葛淳自己都呆住了,他在這青虛城裡不知道調戲過多少次良家婦女了,從來都是小白兔們珠淚長流,她家裡人苦苦哀求,自己和狐朋狗友們剛發出囂張又囂張的笑聲,順便再玩幾句黑色的幽默,還從來沒有人敢動過他一指頭。
今天,在青虛城時,他——城主的兒子,竟然給人打了!
芸娘自己也呆住了,她不知怎麼的就一把掌抽了出去,這完全不符合她往日的性情。
“賤人,敢打城主的兒子,給我殺了!”正在大家都驚呆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冷肅至極的聲音,卻是一名紅衣修士帶著幾名士兵。大家都認得,這名紅衣修士,正是這坊市的管事,一名長壽境的修士。
那些士兵得了命令,立刻拔出腰刀圍了上去。
芸娘臉色蒼白,眼淚已經在眼圈裡打轉轉了,但卻硬是沒讓自己哭出來。她看著如狼似虎,圍上來計程車兵,嚇得直往後退,以至於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臺階,給臺階一拌,一跤就跌坐在地上。
當先一名士兵這時已經撲上前去,揮刀過頭,就對了芸孃的脖頸毫不猶豫地砍去。
顯而易見,這些士兵都是常幹些屠良殺善事情的心狠手辣之輩。
眼看著鋼刀閃著寒光,劈向芸孃的纖細的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