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她驚恐著,楊葉葉也是,Eli沒什麼表情但他眼睛微微張大,我估計他也被嚇到了。
“你是。。。。。。”方曉看著那女人的臉,不知道是因為看著槍口害怕而哆嗦,還是因為激動才顫抖的,她說“你是火車上那個。。。。。。”
女人穿著一套黑色緊身衣,之前火車上看見她的時候她還有一頭波浪卷的長髮,現在她已經把頭髮盤在頭頂,之前還是嫵媚動人,現在已經是乾淨利落。她拿著槍,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所有人,雖然她的槍是對著方曉他們,但我覺得她的目光卻始終圍繞著我們。
她的動作沒有一絲破綻,就算我現在逃走,也逃不過她的視線。
“My name is Amanda,”她的嘴唇一張一合,紅豔的像是正在滴血的玫瑰,“Amanda Robinson。”
Amanda Robinson?
John Robinson?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這兩個名字有某種聯絡,不過在國外Robinson這種姓也應該是爛大街了,就好比是我們的王小明。
Amanda看向我動了動頭,我自覺地慢慢挪到方曉身邊,然後扯了扯方曉的袖子拉著她一起後退。我們每後退一步,Amanda就前進一步,硬是把我們逼回了囚室。
我想起來通往囚室的只有三條路,一條是通風口,一條是主研究室,一條就是生化室。前兩條路一條是我們過來的路線,另一條又被堵死了,那隻剩下從生化室的鐵門了。
“你就是開啟生化室的門,然後放喪屍出來的人。”
按理說Yeti…Virus的病毒會溶解大腦的話,那些喪屍是不該有智商的,他們也不可能主動能開啟門從生化室裡逃跑甚至還會有良好的美德再把生化室的門關上。
我一直在奇怪第九個人到底在哪裡,現在看來,這個第九個人已經站在我們面前了。
Amanda點頭,手中的槍始終沒有放下過。
“是我把你們引到這裡來的,”Amanda的國語並不純正,她一字一句說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她說“你收到的那封郵件是我發的。”
之後那句話,她是看著Eli說的。
“是我用了他的電腦,幫他發了那封郵件。”她繼續補充道。
Amanda沒有直接說那個“他”是誰,但我們也猜到是Eddy了。
Eli皺著眉,說“果然是你們囚禁了他!”
“是他自己闖進研究所,”Amanda面無表情地說“我們沒有要殺他,是他偷了我們的seed,我的工作就是要找回seed!”
她說的話裡夾雜著英文和中文,聽得我糊里糊塗的,我戳了一下Eli的手臂,讓他又給我解釋了一遍。他說seed是菌種的意思,於是我就想起我和社長在培育室裡發現的菌種記錄。
明明記錄中是有的,但實際上卻已經不見的Yeti…Virus原生菌種。
“你是這裡的研究員?”我問道。
“yes。”
“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
她沉默了幾秒鐘,臉上的神情風雲突變,但手中的槍一直穩穩得握著,像是受過專業的訓練。
Amanda深吸一口氣,慢悠悠地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那時候Yeti…Virus試驗剛剛進入第四階段,有個男孩子就和你們一樣的方法進來了,我們把他關進cell(囚室)。然後試驗失敗我們給實驗者注射D…Virus使他體內的病毒死亡,沒想到實驗者沒有因此死亡,最後檢測出他體內Yeti…Virus和D…Virus已經發生融合,成為一種Yeti…Vari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