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打定主意要在你身上做文章了。兄弟,我不管你了,你在後面慢慢走。怕不怕”
“哥,說不怕那是假的”,他嚥了口唾沫,“可是你甭顧忌我,我當誘餌,你去破陣,咱們來個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你錯了兄弟。這叫攻其所必救。以迂為直,記住了,回去多讀點書”話音一落,我鑽進左邊的洞口裡,向著洞口深處急速的行進起來。
白影子一邊嚇唬我們,一邊迷惑我們,說白了就是想把我們拖在這,阻止我靠近陣法。再磨蹭一會,被安魂咒制住的陰靈們一旦醒來,又會對我們發動第二次攻擊。安魂咒有一個缺陷,就是用來制靈的話,十二個時辰內只能用一次。也就是說,如果再和那些陰靈們打起來,我就必須用鎮靈咒消滅它們了。
這狡猾的白影子看出了我心內的不忍,所以想用這個來讓我投鼠忌器。剛才它故意讓石頭看見,卻躲過了我的視線,這是想警告我,再往裡走它就對石頭下手。其實它算計錯了,我雖然不忍,可我卻當斷則斷。不是用石頭威脅我麼,乾脆我就把石頭給你,化被動為主動,我一路往前衝,碰上什麼幹掉什麼,看你回不回來阻攔我
果然,我才進洞不一會,後面傳來了石頭的一聲悶哼。我沒理他,繼續往裡走,身後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到最後乾脆變成了痛苦的哀嚎,但這一切,都沒能讓我的腳步猶豫片刻。
前面的路越來越平坦,五六十米之後,兩邊的石壁上開始出現各雕刻的靈符,前面也開始出現了一薄霧。這不是真正的霧氣,而是一種幻象,是兩邊的符咒陣和陰氣共同作用而幻化出來的。叉吉史血。
我停下腳步,仔細的看了看兩邊石壁上的符,左邊是五雷鎮魔符,右邊是太陰聚靈符。五雷鎮魔符能鎮壓邪靈,而太陰聚靈符的作用是兩個,一是聚集靈氣,二是召集靈體。將這兩種符對面的佈置,彼此互相借力,對靈體的鎮服之力是很強的。
問題就出在這裡了,本來是鎮服靈體的符咒陣,中間為什麼會有這麼重的陰氣,而且還出現了幻象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兩邊的符咒徒有其形,只是把符樣子刻在這了,另一種可能就是前面的陣法太強大,將這裡的符咒陣納入了自己的氣場體系內。
這符咒陣說明了一個問題,這洞就是專門為尋找那陣法而開鑿的,當初主持這個工程的人,生怕鎮不住那陣法中的邪氣,因而在兩邊佈置了符咒陣。既然這麼大費周折,按理說這符不會是徒有虛表,應該是真下過功夫的。這樣想來,那就是第二種可能了,估計是被那個陣法中的邪氣給吞噬了。
我身上帶著的兩顆巫靈黑石,都是被處理過的。這種物件一旦入陣,威力不可限量,可一旦離開陣法,那就失去了自己的勢,其力量也就很難發揮出來了。
就是力量受限的兩顆黑石,尚且把譚家折磨的生不如死,這通道深處陣法中的那顆黑石如今正在得勢,吞噬一個小小的符咒陣,想來並不是什麼難事吧。
我輕輕的舒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敏銳的注意著身邊的一切動靜。因為拿著手電,因此我只能單手掐指訣,時刻準備著有靈體突然出現。
前面的薄霧似乎有觸覺,我往前走,它就往後退。我知道,那個白影子就藏在裡面,但我現在還不能用咒語,因為我還不夠緊張,情勢還不夠危急。這可能是我的天性吧,沒事的時候我不想惹事,可一旦碰上事了,我就不怕事大,就比如現在,我的膽子已經比面前的事都大了。
“站住”薄霧中傳來一個女人冰冷的輕喝。
我腳步頓了頓,不理會她,繼續往前走。
“我讓你站住”薄霧中一個白色身影顯現出來,她頭髮很長,幾乎與身比同,面如白玉,沒有眉毛,眉心處兩點玫紅,唇色發青,雙眼目光如電。
我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