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拔出二分之一的部分再度深深沒入狹窄縫隙之間,換來對方似是嗚咽的一聲喘息。
江無畔伸手抓住杜鱗的腰,往下用力一壓,腰部隨之向上一頂,藉助著杜鱗本身的體重,堅挺部位頓時侵入難以想象的深度,頓時將杜鱗頂的全身隨之顫抖。
「杜鱗……杜鱗……」江無畔呢喃著他的名字,湊過去啃咬他上下滑動的喉結,舔上了他昂起的下頜,手指也跟著搓揉擠壓著兩瓣臀丘,讓原本就緊緻的甬道變得更緊,壓迫著自己深深埋入對方體內的陽物,享受著那種一步步攀登上高峰的快感。
「江……江無畔……我都答應了……哎呀……你、你將我的……啊啊……穴道……該死的……解了……」
杜鱗被他撩撥得身上火更大,偏生自己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被動的被人玩弄,偏生這樣的玩弄只會讓他更加慾火難耐,更加飢渴。
江無畔一邊揉搓著他的敏感處,一邊用平淡到讓人痛恨地步的聲音喃喃道:「不行啊……我還是不太放心……」
「你到底想要怎樣啊?」杜鱗的火氣幾乎要將他自己烤焦了!
「很簡單……按下手印即可……」神去秘誰
「呃?」
江無畔騰出一手,在瓷枕下面的被褥中摸了摸,摸出了張紙,往杜鱗面前一亮。
杜鱗雖然已經被激情衝昏了頭,但在一掃那張紙的內容時,眼珠子卻也差點掃出來!
「答、答婚書?」
「放心……答婚書我已經備妥,聘禮也不成問題……媒人也找好了,你直接在這裡按上手印,就能和我一輩子都在一起了……」
「江無畔!你瘋了!」搞什麼?這人真是那個明理古板的江無畔嗎?怎麼可能做出如此驚世駭俗的事來?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成親?」
江無畔早就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當下慢悠悠道:「我只是求個保證而已……誰知道你會不會這一刻答應,下一刻就反悔逃跑?」
「你……你這是逼我……嗚……」杜鱗哆哆嗦嗦,那人扶著他腰的手已經開始繼續活動了。
「你也可以不接受……你不接受,就說明你方才都是欺騙我的,那我們也沒必要這樣做……」說著,江無畔抓著他的腰,硬生生將他的身子舉起半截,也讓插入他體內的陽物脫出半截,大有就這樣撇開不管的趨勢。
「不!不要!我說的話都是千真萬確……」現在撒手,算你狠!
江無畔也不說話,只是挑起一側的眼角望著他,這個人難得做出的煽情動作,配合上那張讓人無法拒絕的美臉,還有現在這樣要命的狀況,就算是死都不想被是拴在一棵樹上的杜鱗,都非常難拒絕。
「我……我……」杜鱗深吸一口氣,他實在不想就這樣認輸啊,「能不能先做完……我們再來討論?」
江無畔乾脆利落的用行動回答他。
「哇別……別!我知道了……我按就是……嗚嗚……」
心不甘情不願的回答讓江無畔心中湧起一陣烈火,燒灼的四肢都在發疼,而深埋在高熱甬道里的分身迅速脹大,理智在瞬間消失的結果,就是慾望開始上頭。
這種情況下談判,就算江無畔性慾向來自律,卻也是經受不住,這番杜鱗終於屈服,他再也忍耐不住的將杜鱗的手一拉,放在口中就是一咬!
「痛……」鈍痛感從手指上傳來,但是比痛楚更厲害的卻是如潮洶湧的情慾,杜鱗含著淚水的眼看到江無畔將他的指頭往那張破紙上一按,紅豔豔的指印想賴帳都賴不掉。
江無畔滿意的點點頭,將紙張放到床頭的暗格處,直接一口咬上杜鱗還在滲血的手指。
柔軟高熱的舌在手指上來回捲動吮吸,杜鱗發出更加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