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國君的排場,也沒有安排軍陣戒嚴。這裡是修行福地,小妖嘰咕是大總管,藤金、藤花和小金鈴還在不遠處的幽谷中修煉,外圍更是有不少修士結廬散居。少務雖然名義上收回了彭鏗氏的封地與封號,但並沒有改變現狀。
所謂的行宮,只是少務所住的那處院落,就是當年虎娃給其父後廩治病的地方,在院子周圍安排了親衛象徵性地值守而已。那些親衛並不認識宗鹽,也不認識命煞,以為來者是彭山中的修士,如此絕色,總不能不稟報一聲就把人趕走吧。
其實宗鹽只是站在那裡,笑盈盈地說要拜見少務,守院門的親衛就覺得骨頭都酥了,還好他們並沒有忘記職責所在,沒有直接放人進去,先通報了巴君一聲。守衛很快就得到了巴君的回覆,直接將人請進來,然後所有人都退出院落,若無吩咐不得打擾。
這個命令有些不符常理呀,所有的親衛都退到院落外面,連貼身保護的人都不留了?就算不留親衛,平日伺候的內侍和宮女也不要嗎?若是喜美色而不想被打擾好事,可此刻連人都沒見著呢!但巴君的命令就是命令,宗鹽走進去的時候,院落裡所有人都出來了。
國君就應該有國君的威儀,少務本在廳中端坐呢,所有人都出去了,而宗鹽進來的有些慢,少務便起身也走出了廳中,越過門檻時還小跳了一步,簡直就是在跑了,卻突然定在了院裡,因為他恰好看見了走入院中的宗鹽。
她就是命煞的樣子,多年未見,雖然早就有思想準備,但少務還是一陣恍惚。這恍惚也就是幾個唿吸的功夫,然後他伸臂抓住了宗鹽的手,長出一口氣道:“宗鹽姑娘,你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
宗鹽卻似笑非笑道:“少務大叔,你從未摸過這隻手吧?”
少務一怔,他聽出了宗鹽話中的意味,看著宗鹽的眼睛道:“宗鹽,這是你的手!……我一直在等你,我們進去吧。”怎麼可能沒摸過呢?不經意間肯定摸過很多回了,還被她夾在腋下狂奔過呢。
這天入夜後,院落深處的屋子裡有這樣一番對話
“你先前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那劍符是你多年來貼身的寶貝,未成為巴君之前就是一直佩在胸前。如此獨一無二、舉世難尋得寶物,卻因我而失,都不知道該怎麼賠你好了。”
“寶物雖難得,但怎及你的安危重要?我亦不知它究竟能有多大作用,當初送給你,只是我的心意而已。”
“我還想要你送給我,怎麼辦?”
“呃,真的沒有了!”
“傻子,你是怎麼當了這麼多年國君的?我要的又不是劍符,只是貼身的寶貝。……你如今沒了劍符,但也還有貼身的寶貝呀……”
話音漸漸細不可聞,然後又有了其他的動靜。良久之後,其他的聲音暫時平息了一會兒,又有私語聲道:“你說老說話,是喜歡我現在的樣子,還是以前的樣子?”
“我只喜歡你的樣子!”
“難道我此刻不美嗎?”
“當然美,美豔不可方物”
“那麼就是以前很醜嘍?”
“當然不是,你一直就是你!”
“說這話,誰信啊?”
“誰愛信不信,反正我信!”
“其實我還不明白嘛,你們男人吶……嘿嘿,你雖是巴君,也仍是俗人。”
“我們此刻就是俗人,做的就是俗事。”(未完待續。。)
072、瀚雄的委屈
瀚雄在巴都城尚未出發呢,就聽到了從彭山傳來的訊息。據說少務在彭山納一絕色女子,其來不明,可能就是周邊一帶的散修,且少務已下令將立其為正妃,號“鹽後”。
這個訊息對某些人而言,簡直相當於晴空霹靂啊。少務隻立過一位正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