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這個詞來形容,可是仔細想來,古往今來的修道者,機緣是最重要的一點,而若想要真正的進步神,又有哪個不是在真正的死亡邊緣得到激而越自己的極限才不斷突破的呢?
其實衛景風心驚,前面那白衣女子同樣暗中吃驚不已,她乃修真界中千年不遇的絕世天才,這是第一次出山辦事,沒想到遇上的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無恥好色,可是在那無恥好色的掩飾之下,這男子一身修為竟然也已經強悍到這種程度,即便是派中年輕俊傑的修為只怕都只能達到這種程度,而據說這男子所修煉的乃是與武道相同的小道,而且修煉時日不過一年多,就算沒有時間限制,就算他以前便修煉過而沒有被現,可是著這男子據說也只有二十四歲不到,他能在這樣的年齡擁有如此高的修為境界,難怪會讓那些人對他產生重視。
兩道人影轉瞬即逝,很快就出了濱海市城區,在濱海市東郊的連綿大山中又奔行了一陣,那女子終於緩緩落下,衛景風亦是精神一振,隨著那女子落下的同時墜落而下。
白衣飄飄,那女子足尖點在樹枝上隨風上下,目光緊緊的注視著對面站在一根橫生出來的樹幹上的衛景風,月色下,兩人目光相對,衛景風心頭雖對這女子生了敬意,可對方來意不明,只怕是敵非友,既然如此,他也不客氣,冷笑道:“姑娘深夜找在下來這裡,是想與衛某野戰呢,還是有什麼話要警告衛某,衛景風洗耳恭聽。”
白衣女子見衛景風完全一副敵視自己的態度,心裡亦漠然,望著他淡淡道:“衛公子多心了,其實今日前來拜訪,的確唐突了一點,但師命在身,亦不敢不從,只求衛公子一件事情。”
衛景風見她說話語氣好了許多,心裡也舒服不少,他對人想來平和,當然也就受不了別人在他面前以強勢的態度壓制他,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點頭道:“姑娘請講,衛某能力範圍所及的事情,會考慮考慮。”
那白衣女子聞言緩緩點頭,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據我所知,衛公子來濱海市已經殺了很多人,這個城市本沒有這麼多血腥的,只因衛公子的到來便籠罩上一層濃濃的血腥氣息,這等事情,有違天和,還請衛公子日後不要再大動干戈。”
衛景風聞言忍不住冷笑一聲,看著那女子笑道:“原來說到底還是來管我的了,嘿嘿,不知道姑娘出自何門何派,我衛景風做事,又如何要聽從你的吩咐,你師父又是誰?”
那白衣女子見衛景風先前答應的還比較好,可聽了自己話就如此反感,眉頭微微一蹙,淡然道:“這些衛公子都不必知道,只請你不要再枉殺無辜。”
衛景風眉頭一挑,冷笑道:“枉殺無辜?我衛景風做事,心中自有一杆秤,殺的人是好是壞,是無辜還是罪有應得,我心裡明白的很,姑娘你師門強自出來管制衛某,不知又是誰給了你們這個權力?”
白衣女子聞言秀眉又是微微一蹙,只覺得衛景風所言正是,雖然按照她的立場來說,是來警告衛景風讓他不要再掀起濱海市的腥風血雨,可是她又有什麼權力來管制衛景風呢,自己不是與他一樣以強凌弱嗎。
衛景風見她回答不上來,冷哼道:“我不管你們究竟是誰,也不管你們與唐家或者濱海市死去的那些人是否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總之有一點,唐家不想再有人犧牲,就聰明點,不要做禍國殃民之叛逆之事,而姑娘身為華夏傳人,當然應該知道,一個民族的禍亂便是起於內患與外憂,倘若內患與外賊更是連合在一起,國家危矣,所以還請姑娘回去告訴尊師,有的事情,她不懂的就不要胡亂攙和,別成了我華夏的千古罪人!姑娘你為師門辦事,更不知內情,也請不要胡亂摻和。”
那白衣女子被衛景風一陣搶問,只覺得他所說並無道理,可是縱使衛景風說的再好,她也不能不完成師命,而且衛景風的話聽起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