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玉錄,金曜令交給周柱,以此來表明身份,震懾其他羽林衛。
慶言收回佩刀,從欒玉錄手中拿過皇恩令,丟到躺在地上的羽林衛身上。
“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這是皇恩令,如果你覺得是假的,我可以不進宮,甚至可以把皇恩令也交由你保管。”
慶言目光深邃的說道。
“如果陛下怪罪下來,我也希望你家裡的腦袋,夠陛下砍的。”
這次,慶言是動了真怒,自己奉皇命辦案一個小小的羽林衛頭領,也敢出來阻攔自己。
就算自己亮出皇恩令表明身份之後,對方依舊不依不饒,實在有些欺人太甚。
就在這時, 鱗甲碰撞的聲音響起。
一名身穿火紅色鱗甲的身高七尺,面容剛毅, 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領頭之人,正是羽林衛副統領,嚴凱。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手下,再看了一眼慶言說道。
“怎麼回事?”
地上的羽林衛看到上司來了,心中頓時有了底氣,掙扎著起身。
斷章取義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慶言也不言語,而是靜靜看著這一切,他今天倒要看看,這些人究竟能把自己三人如何。
嚴凱眉頭一皺,喚來身後的另外一名羽林。
那羽林衛在嚴凱的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嚴凱便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嚴凱轉身,一巴掌打在下屬的臉上。
原本那正常的半邊臉迅速的腫脹起來,同時還有兩顆牙直接飛的老遠,那羽林衛直接倒地昏死了過去。
身後的羽林衛直接抬著昏過去的羽林衛,徑直離開,而嚴凱則恭敬的把皇恩令雙手奉上。
“是我管教下屬不利,冒犯了各位大人,今日之後,定當好好管教,還請大人寬恕。”
說著,微微躬身,把皇恩令送到慶言身前。
慶言從他手中接過皇恩令,“那我現在可以進去宮了嗎?”
“那是當然,幾位大人要去後宮,我這就安排手下,為幾位引路。”
一邊說著,親自引著三人,進入皇城。
皇城之內,即便手持皇恩令,也不能隨意走動,也需要宮中當差的引路。
皇城重地,自當不能任由外人隨意走動。
嚴凱安排裡兩名羽林衛,帶著慶言三人前往後宮,他則帶著手下,繼續巡視皇城。
“大人,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們?”嚴凱的副手,看了一眼幾人離去的背影說道。
嚴凱眉頭一皺,“不然呢?你想怎麼樣?報復回來?”
“可…也不能就這算了吧,這麼多兄弟都看著呢。”
“你應該慶幸的是,他把皇恩令收回去了,如果他們扭頭就走,那才叫真正的麻煩。”嚴凱語氣凝重的說道。
“不就是三個最底層錦衣衛嗎?我注意了他們身上的紋繡,等級最高也不過是個十夫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