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眾人屏住呼吸,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達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
兩位貴妃頭顱傷口畫面,從他的眼前劃過,他一伸手,定住這一個畫面。
“這不是人為的,而是自然形成的。”
隨即,慶言再次尋找起來,兩張貴妃躺在地上的畫面,,被他定住,兩位貴妃的臀部,分別朝向不同的方向。
“這也並不是兇手下手的時機不對,而是根本不受任何人控制。”
這兩處不合理之處,被慶言在諸多畫面中揪了出來。
搞清楚這一切,他需要搞清楚兇手的兇器,以及作案手法。
畫面應聲而碎,慶言從奇脈狀態下退了出來。
眾人看到這一幕,終於可以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差點把他們給憋壞了。
對了,慶言心中一凜,他居然忘記了兩位宮女的口供。
雖說上官貴妃宮中的宮女,口供和白青弈那裡瞭解到的相互印證。
但是,他卻忽略了柳貴妃宮中宮女的口供。
雖說她現在依舊有些瘋癲,但是這種狀態下,最能反映出她當時的經歷,以及她看到的情形。
事情對她的刺激越大,她的記憶也就越深刻,她掛最嘴邊的話,也就越重要。
一邊想著,慶言一邊回憶著那名瘋瘋癲癲宮女當時說的話。
慶言記得,對方當時說。
“頭掉在地上,血噴的老高了,還有蛇,金色的蛇,飛走了……”
慶言一邊想著,嘴中一邊喃喃著這幾個詞。
她說的是,頭是掉在地上,而不是滾了出去。
說明,當時貴妃的頭顱並沒有遭受重力砍劈,所以是掉在地上,而不是滾落。
這個詞還算好理解。
但是,她說她當時看到了蛇,還是金蛇,這和案子有什麼關聯嗎?
還有,既然是蛇,又怎麼可能會飛,還直接飛走了。
顯然,這並不合理。
慶言輕叩桌面。
“你們可知,京都可有使用金蛇的高手。”
眾人慢腦門子問號,慶言的思維太過跳躍,他們根本跟不上。
“哪種金蛇,能不能仔細描述一下。”王千書嘶啞著喉嚨說道。
慶言心中暗罵,我哪知道啊,是一個瘋子告訴我的,除非我是個傻子,否則我怎麼能告訴你具體樣子呢。
慶言心中有無數的槽,不吐不快。
慶言擺了擺手,不想和多說,這些豬隊友總是幫不上什麼忙。
這就相當於他帶著德華打巔峰賽,開局直接四打六,他表示壓力山大。
“我聽……一位酒友說,趙嬪妃嫁入後宮前,她兄長稱帝的趙國被滅,好像就是被楚國和千秋國聯手所滅,趙國地界也被兩國瓜分……”
說著說著,馬戶再次睡了過去,甚至打起了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