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侍女拿來藥粉,以及包紮的紗布,放在桌前,準備給單清嬋包紮傷口。
“清嬋,你哪裡受傷了,怎麼回事?”
慶言皺了皺眉,一副很心疼的模樣。
“做女紅之時,被線劃破了手,並無大礙。”
單清嬋看到慶言對自己那麼關心模樣,心中很是開心。
“做女紅的棉線,也能劃破手指?”慶言有些詫異,這還真超出慶言的業務範圍。
相比較繡花而言,他更擅長採花。
單清嬋清顏一笑道“慶郎,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女紅用的絲線有粗細之分,材質也不止有棉線一種,有些衣物甚至摻雜金銀絲線。”
聽聞此言,慶言心中有些解不開的謎團,也似乎被這一個小插曲解開了。
受力面積越小,每個受力點承受的應力則越大。
前世被普通A4紙劃破手指的人,不在少數,那種痛感簡直讓人深入骨髓。
那看起來毫不起眼的A4紙,居然能毫不費力的劃破面板,這是很多人不解的。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A4紙足夠薄,才能輕而易舉的劃破手指。
這樣一想慶言有些迫不及待。
“去把劃破你手指的絲線取過來,讓我看看。”
單清嬋以為慶言是出於對她的關心,心中一暖,命人去速速取來。
慶言拿起那捲絲線,用手用力的扯了扯。
很有韌性,而且足夠細,劃破單清嬋嬌嫩的面板,綽綽有餘。
慶言繃緊絲線,把自己的食指放了上去,漸漸開始用力。
隨著他不斷用力,那絲線卻依舊堅韌,而慶言身為武者,面板也足夠堅韌。
在慶言的持續大力施壓之下,慶言的面板被絲線劃破。
食指上出現了一個小傷口,殷紅的鮮血滴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花魁娘子花容失色。
“慶郎,你這是……”
單清嬋有些不解,這怎麼還開始自殘起來。
“沒事,我做個小實驗而已,不礙事。”
說著,慶言把手指放在口中抿了抿,傷口很快就止住了。
花魁娘子皺了皺眉,有些心疼。
“婷婷,把藥和紗布拿過來,給公子包紮傷口。”
……
當夜,沐浴完畢後。
單清嬋這塊地開墾疏通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可以正式教一些她不會的東西了。
畢竟,自助和自動是兩種不同的體驗。
就像開車,自動擋就是比手動擋好開,畢竟體驗感就不一樣,也不容易熄火。
有些人總說,開習慣了都一樣。
慶言就是喜歡悠悠哉哉的開車,而不是手忙腳亂,他不喜歡手腳並用的操作方式,這很不優雅。
當夜,慶言成為單清嬋的授業恩師,他把前世人生導師那裡學到的東西,傳授了一部分給單清嬋。
雖說花魁娘子,現在領悟的還不夠透徹,再多實踐實踐,總能融會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