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賠償,接過讓人打斷雙腿,最後以乞討為生。”
慶言輕哼道:“罪有應得。”
“因為他為了銀子,害死自家娘子,遭受京都平民唾棄,在天寒地凍的京都街頭,活活餓死。”
慶言頷首,再次提問,“這就結束了?那商賈父子呢?”
“那商賈的敗家兒子,不知收斂,後來得罪了京都的一個官員,最終落得一個全家流放,最終死在了去流放的路上。”
這時,慶言才感覺渾身舒暢
有因必有果,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所以說慶言,你還是年輕,經歷的也少,沒見過人心險惡,也不知事態炎涼。”
周柱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一回想,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他接觸基層就比較少。
從他成為警察,就是接觸刑偵案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和死人打交道。
他只負責技偵方面,卻很少會去深入瞭解後勤工作。
而穿越以來,他的事業也平步青雲,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確差了點。
眼下這種情況下,並不是慶言擺爛就能解決問題。
畢竟,事情還是要解決,案子還是要破。
即便,兇手真的是趙嬪妃的話,他也想透過自己的方式,能否讓陛下,免她一死。
堂室中,慶言走後,眾人依舊沉默不語。
玩杯盞的玩杯盞,摳指甲的摳指甲,最沒素質的還是那個糟老頭子王千書。
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摳起了腳。
在他的操作之下,堂室內瀰漫了一股酸臭味,久久不散。
作為一條狗的元芳,因為嗅覺比人敏銳的多,一早就罵罵咧咧的跑了出去。
如果來一個能聽懂狗語的人來翻譯一下,剛才元芳罵的賊髒,簡直不堪入耳。
慶言一進來,就聞到了股腳臭味,頓時眉頭大皺。
“王千書,死出去。”
看到慶言回來,王千書趕忙穿好鞋,一臉討好的模樣。
“你不走是吧?朱清,給他掛上去,讓大家都看看,什麼叫老壁燈。”
朱清剛準備起身,卻被欒玉錄伸手攔住。
他知道朱清的性格,如果不攔著,只要慶言敢說,朱清就敢幹。
看到王千書不再吊兒郎當,慶言便開口問道。
“既然,那金蠶線如此珍貴,那可有當作貢品,進貢到大齊?”
王千書在腦中略一思索後,搖了搖頭:“沒有,那金蠶線產量極低,都不夠當初的趙國皇室使用,從未進貢過。”
這句話說完,慶言陷入沉思。
既然從未進貢過,那兇手又是從哪來的金蠶線?
或者說有比金蠶線更適合的兇器,只不過他還不知道。
就在慶言思索之際,門外來了一名錦衣衛同僚,衝慶言說道。
“你們送來的那個人身份,審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