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事先剜去犯人的雙眼,割掉舌頭,捅破耳膜,以此做到萬無一失。
雖說,李相洲自不敢如此行事,畢竟懷真帝也會過問此案。
但是,讓乾爹受一頓皮肉之苦,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眼下的情況,慶言只能只能暗中調查,不能利用錦衣衛的身份,只能想其他辦法了。
“老周,一會兒你去把老馬找回鎮撫司,我要問他點事。”慶言對周柱說道。
慶言突然蹦出一句話,讓慶言竟沒反應過來,老馬是誰。
“你指的老馬是?”周柱試探著問道。
慶言翻了翻白眼道。
“老驢。”
“喔……”
老周這才想起,你直接說老驢他不就明白了。
畢竟馬戶這名字,也算蠍子拉屎,獨一份了。
何炎湊了過來,“你是打算,私下查案?”
慶言點了點頭,“畢竟事關我的家人,不能袖手旁觀。”
在慶言看來,刑部的人辦案能力屬實一般,他們辦理大案要案的機會實在不多。
一般,涉及到重大案件,一般都會由錦衣衛南司房來接手。
慶言也搞不明白,乾爹陳謙雖說不能算粗人,但是要和慶太乙這種文豪扯上關係,那屬實有些勉強了。
從李相洲口中得知,陳謙的確是捲入此案之中。
要不然,刑部也不會發憑票,讓李相洲捉拿陳謙,至於把陳府所有人下獄,肯定是李相洲的一己私慾。
慶言想了想,最終還是做出選擇。
回到鎮撫司後,他便去找了蘇太安,想要接見蘇檀,有事相求。
鎮撫司,頂樓,蘇檀坐堂處。
“你來找我,所為何事?”蘇檀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示意慶言坐下說。
“陳府僕人女眷,都被刑部扣押下獄,不知指揮使大人,能否施以援手。”
慶言感覺,這種情況,只有蘇檀能夠給刑部的人施壓,讓他們把人先放出來。
畢竟,陳湯圓和汪霖都是一介女流,哪能受得了刑部監牢的環境,別到時候弄出個好歹。
蘇檀輕笑道,“可以是可以,不過……”
“請指揮使大人告知,只要我能辦到,必定鞠躬盡瘁。”
蘇檀壓了壓手,“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的意思是,如果刑部到時候辦案不利,會以此為由來進行推脫,到時候這口鍋,就得由你來背。”
慶言在見蘇檀之前,已經找人把整件事情的大致搞清楚了。
大儒慶太乙,在那是皇室宴會之後,回到禮部準備的府邸之中休息。
睡前,慶太乙還面見了幾位客人,都是慶太乙早就決定好,並且對方也送上拜帖。
那夜見過大儒慶太乙的人,就是送上拜帖的七人,乾爹陳謙,便是其中一員!
更為關鍵的是,昨晚最後面見慶太乙的人,正是義父陳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