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何炎,嘴角抽了抽。
你誇別人就誇別人,為什麼一定要拿自己來做比較呢嗎?
關鍵是,拉踩的物件還是他和慶言,這讓他心裡很不爽。
身為世子,屈居於比自己還小兩歲的人手下,他已經夠鬱悶的了,到魯班閣來,還被人用來當衡量單位。
陸乾把邱天機前探的身體,按回凳子上。
一邊衝著慶言,露出抱歉的笑容,一邊說道:“三師兄,你別嚇著人家了。”
話鋒一轉,邱天機長吁短嘆起來,“十三師弟,你何必還來管我這個廢人呢?讓我自生自滅就好了。”
慶言嘴角抽了抽,這人不是個精分,就是個戲精,他是怎麼做到如此收放自如的。
陸乾一邊拍著邱天機肩頭安慰道。
“師兄你不必如此沮喪,這位是慶言,他說他有方法能夠改善你的眼疾。”
“從魯班閣成立以來,這眼疾成為我們魯班閣的夢魘,前輩們也嘗試解決此事,卻都無功而返,他又如何能做到。”
陸乾的話,並沒有起到安慰的作用,邱天機依舊是那副頹廢模樣。
這時候,慶言不打算繼續沉默下去,直接開口。
“要不這樣,三師兄,如果我能改善你的眼疾,並且能讓你們再無後顧之憂,你就答應我三個要求,如何?”
慶言直言不諱,震驚在場所有三人。
“好!如果你真能解決此事我就答應你三個條件,我們魯班閣欠還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陸乾看著兩人,就這樣草草的作出決定,有些拿不準,朝著何炎投去質詢的目光。
雖說何炎心中也沒底,但慶言並沒有吹牛的習慣,他應該是有把握的。
何炎對陸乾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慶言自然是有信心了,他們這種病說破天不就是近視眼嗎?
只要能夠打磨出眼鏡鏡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
據慶言瞭解,魯班閣已經創造出了玻璃,只是玻璃的純淨度沒有前世那麼高而已。
解眼下的燃眉之急,還是可以的。
只要把眼鏡的概念傳授給魯班閣,魯班閣的工科男,自然可以加以改善。
就在這時,刑部眾多捕快,在捕頭的帶領下,把昨夜面見大儒慶太乙之人,盡數帶到刑部監牢。
因為此事過於嚴重,刑部之人行事過於粗暴,弄的京都內外城之人怨聲載道。
陳府。
陳湯圓坐在小亭中,一邊哼著京都小調,一邊看著京都大受歡迎的小說話本。
“慶言哥哥這些日子,也不知在忙些什麼,也不知道多陪陪我。”
一邊看著男情女愛的爛俗話本,一邊抱怨,慶言是一個薄情之輩。
啊!
啊!
兩聲慘叫聲響起,陳府的兩名家僕,被人粗暴的打翻在地。
“百夫長,陳謙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