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清弈的說話,慶言瞬間收回思緒,臉色立馬嚴肅起來。
拔出腰間長刀,嚴陣以待。
此時,在場眾多侍從,已經以白清弈馬首是瞻,只因之前碰到過一次七品武者襲殺,對方卻被白清弈隨手一擊秒殺。
這等實力,就算那慕容可兒也做不到,從那以後,眾人對白清弈幾乎是言聽計從。
果然,幾息之後,十幾支箭矢朝著車隊的方向射了過來。
好在有白清弈的事先提醒,這才讓眾人有了戒備之心,眾人才能在沒有傷亡的情況下,將箭矢盡數抵擋下來。
白清弈手中拿著三支箭矢,體內內勁湧入箭矢。
只見,白清弈將手中箭矢一擲,箭矢以一種超越來時的速度,朝著前方激射而去。
隨著三聲慘叫聲從遠處傳來,前方就也沒有箭矢射來,想來是已經被擊退了。
很快,前去探路的侍從回來,拖來三具屍體。
慶言看到對方傷勢之時,瞳孔頓時收縮成針尖狀。
身穿黑衣的殺手,直接被白清弈射去的箭矢,直接洞穿身體,留下了一個雞蛋大小的血洞。
看到這一幕,慶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慶言表示,這主角讓你來當好不好?我慶言讓賢。
一番檢查後,眾人並沒有在這些人的身上發現什麼能代表身份的特徵。
慶言特意檢查了對方的右臂,並沒有東丹盟的梅花標誌,說明這些殺手,並不是東丹盟派來的殺手。
車輪轔轔,眾並沒有因為這點插曲在原地停留多久。
慶言坐在馬上,一邊在馬背上起伏,一邊皺眉思考。
既然不是東丹盟的殺手,那這些殺手的來歷就只有兩個可能,要麼就是來自京都。
之前蕭鈐瑤說過,蕭家有人不想她去牡丹郡,很有可能是對方派出的殺手。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那牡丹郡之中,應該也有人不希望他們能夠成婚,那麼派出殺手攔截蕭鈐瑤也是有可能。
慶言駕馬來到馬車旁,敲了敲馬車的門沿。
聽到動靜,蕭鈐瑤探出頭來,環顧左右後,最終看向了慶言。
“你當時說擄走你的人,可能是蕭琳雨派來的人,我想知道詳情,你能說與我聽聽嗎?”
聽到這話,蕭鈐瑤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頷首道:“可以,你來馬車上,說與你聽。”
聞言,慶言皺了皺眉,不太想上車,因為車上還坐著慕容可兒。
在他的心裡,還是很膈應這個慕容可兒。
蕭鈐瑤眼看慶言沒有上車的意思,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慕容可兒。
看著蕭鈐瑤的眼神,慕容可兒眉頭一皺,依舊無動於衷,還是那副恪盡職守的樣子。
隨後,經過蕭鈐瑤數分鐘的軟磨硬泡,慕容可兒帶著一絲怒容走下馬車,還不忘狠狠瞪了一眼慶言。
慶言聳了聳肩表示無所吊謂,瞪一眼又不會少一塊肉。
當慶言坐到馬車上後,慶言瞬間解鎖了全新體驗。
車廂內被鬆軟的皮毛鋪設,鬆軟卻不讓人覺得悶熱,裡面不僅有桌子小凳,還有一個供人側臥的軟塌,簡直就是一輛簡易的房車。
這讓一路上舟車勞頓的慶言,牙都快咬碎了。
蕭鈐瑤端起桌上的茶壺,給慶言倒了杯茶道:“慶言公子,喝茶。”
慶言一臉的鬱悶喝了一口茶,鬱悶不已。
看來有錢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這句話放在任何時代都是通用的。
慶言拋開不好的思緒,示意蕭鈐瑤可以開始說了。
蕭鈐瑤端起茶盞,在朱唇上輕抿一口,說道:“那蕭琳雨是嫡系大房長女,生的雖不至於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