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後,慶言立馬坐起身來。
慶言耳廓一動,便聽出其中的貓膩。
並不是有人進入兩女房間,而是兩女有人走出了房間。
慶言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繼續聽著外面的動靜。
很快慶言就發現,那個腳步聲居然走向了白清弈房間的方向。
注意到這個情況後,慶言挑了挑眉頭。
沒想到這個徐憶霜還真是說到做到,說給白清弈當牛做馬,真就給他當牛做馬去了。
畢竟,馬子也是馬啊!
慶言覺得,自己這個說法沒有任何毛病。
就在這時,隔壁再次傳來動靜,慶言皺了皺眉,這倆女的怎麼回事,大晚上的,一個個都不困嗎?
很快,吱呀一聲響起,這次被推開的,是慶言的房門。
這時,讓慶言兩個頭都大了。
至於為什麼他們睡覺不關門,純粹是怕晚上出事的時候,耽誤出手時機。
哪曾想,讓兩個女孩子鑽空了。
很快,慶言的床榻之上,便有個嬌小身軀,鑽入慶言的懷裡。
看著懷裡的小人兒,不是沈竹瓊又是何人。
慶言看了一眼懷裡的沈竹瓊,輕聲說道:“你怎麼過來了?”
沈竹瓊皺了皺精緻的瓊鼻,畏畏縮縮說道:“憶霜不在,我一個人在房間害怕。”
說到這裡,沈竹瓊害羞的把小腦袋扎進慶言懷裡,不再言語。
白清弈的房間,徐憶霜剛到他門前,他就知道來人是誰。
指尖一彈,一抹火光點燃桌上的燭臺,徐憶霜進入房門之後,反鎖房門。
徐憶霜看著正襟危坐在床邊的白清弈,徐憶霜臉上沒有往日的清冷模樣,臉上掛上了一抹嫣紅。
貝齒輕咬嘴唇,徐憶霜開始褪去身上的衣裳。
天氣炎熱,徐憶霜穿的也不多,只有一件外衣,然後就是裡面的貼身裡衣,以及最裡面的淡藍色肚兜。
徐憶霜的手,有些顫抖,但是她卻沒有任何停頓。
很快,裡衣也被她褪去,只剩下那件淡藍色的肚兜。
徐憶霜那雙修長如羊脂白玉一般的大長腿,映入白清弈眼簾。
徐憶霜的藕臂同樣纖細勻稱,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如同嫩豆腐般吹彈可破。
白清弈臉上萬年不變的表情,終於有些變化了,變的有些不知所措。
也不知是不是太熱,還是其他原因,他的額頭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即便如此,下半身慢慢支起帳篷,說明他還是個純爺們。
畢竟,看到一個脫得幾乎一絲不掛的美人,他也會有反應。
“你不必如此,我今日出手幫你,並不是對你圖謀不軌。”
說著,白清弈伸手一攝。
地上的外衣就飛入他的手中,反手一扔,在他內勁的操縱下,把徐憶霜的嬌軀包裹著。
這時,白清弈才鬆了一口氣,下半身的邪火,也被壓制了幾分。
就在這時,一向淡漠的徐憶霜,淚水卻如同洪水決堤一般,奪眶而出。
“我自幼,就生活在一個不幸福的家庭中,父親嗜賭如命,母親是一個逆來順受之人,我十歲之時,便被賣入青樓之中,被培養成供人玩樂的清倌人。”
說到這裡,徐憶霜的眼淚從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滑落,顯得楚楚可人。
徐憶霜抽噎了一下,再次開口:“原本以為我一輩子都會在青樓中度過,幸運的話,會被一富商看中,成為對方的妾室或者養在外面的外室。”
聽著對方的話,白清弈的神色也漸漸複雜起來。
他的身世,也同樣悽慘。
他父親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