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和小拇指的手勢,只有一個。”
聽到慶言的話,眾人異口同聲說道:“自己人!”
“我想,他想表達應該就是這個意思。”慶言語氣凝重說道。
白清弈看了慶言一眼,提出自己的觀點。
“會不會是巧合?”
慶言搖頭,“那兩支箭矢是他自己插進去,而不是外人射的。”
此話一出,其餘皆是瞳孔一震,露出錯愕表情。
“我觀察了傷口,根據傷口的狀況,我可以確定那些都是生前傷,而非死後被人射入身體。”
“你又是如何認定此事?”何炎皺眉問道。
“如果是死後被人射入箭矢,那他的箭矢應該會穩穩的紮在體內,而不是下垂姿態。”
說著,慶言用手比了比箭矢的姿態。
慶言再次開口:“再就是那箭矢傷口,還有放射狀的傷口,也能印證其中他是生前插入,只有自縊是拼命掙扎,箭矢不停的擺動這才會形成那種傷口,同樣伴有大量鮮血流出。”
聽到此話,眾人如同醍醐灌頂一般。
“你剛才對林碑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那舉動又是為何?”王千書疑惑道。
“我需要他,替我拖延些時間,我感覺,危險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自從來了廬湖縣後,慶言的心中便開始隱隱感覺不安。
雖說自己也不知道是危機,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有危險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王老,今晚你去一趟鄒襄死亡現場,去把鄒襄留給我們的東西給我拿回來。”
“東西?什麼東西?”王千書驚訝道。
慶言搖頭:“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那東西應該就藏在鄒襄上吊時,他腳下的地板處。”
“你就如此肯定?”王千書抬眼,疑惑問道。
慶言沉默,第一次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賭一把吧,不成功便成仁。”
為此,幾人還特意制定了方案,為了防止東窗事發,幾人都沒有選擇回下榻的客棧,而是尋找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等待夜幕降臨。
時間過的很快,王千書身穿黑袍,在夜色的籠罩下,朝著總督府潛伏而去。
一路上都很順利,王千書憑藉自己超強的記憶能力,躲開了守衛們的巡視。
王千書輕巧落去院中,如同敏捷的老猴一般,潛入房間後,立馬把門關上。
王千書來到鄒襄縊死的腳下的地方,敲了敲木板,有一點點悶悶的聲音。
王千書眉頭一揚,直接掀開木板,裡面的東西頓時浮現出來。
裡面放著一大堆卷宗,想來是他這些年收集的證據。
就在王千書把卷宗收入儲戒之時,宅院外燃燒起數十根火把,把整個房子都照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