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不用走了。”
白清弈緩緩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拿起身旁的大刀,吐了一口血水罵道:“臭娘們,你知道大爺是誰嗎?看大爺我如何收拾你。”
說著,白清弈手持大刀,照著慕容可兒的腦袋就砍了下去。
一瞬間,慕容可兒從劍鞘中拔出長劍,朝著白清弈大刀上就砍了過去。
“叮!”
金鐵交接聲響起,白清弈的大刀應聲而斷。
白清弈臉上的表情,露出驚慌的樣子。
隨即,慕容可兒的玉足狠狠踏在他的胸前,白清弈的身體倒飛了出去,砸破窗戶飛了出去,落在客棧之外的街道之中。
收劍入鞘,慕容可兒感覺一絲異樣,頓感不妙。
身體騰躍,返回二樓蕭鈐瑤的房間。
喚了幾聲蕭鈐瑤之後,裡面沒有絲毫反應,慕容可兒眉頭一皺。
內勁外放,直接把門內的插銷直接擊碎。
推門而入,蕭鈐瑤早已不見了蹤影。
就在這時候慕容可兒想起這件事,臉色一變,趕忙走出房間。
客棧大堂內,早已沒了先前打鬥的那兩人的人影,只剩下躲在桌底下瑟瑟發抖的店小二以及客棧掌櫃。
“該死!”
一掌揮出,一旁的一張空桌,瞬間化為齏粉。
慕容可兒怒罵出聲,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居然讓人把蕭鈐瑤擄走了。
另一邊,慶言感受懷裡的柔軟,開始有些心猿意馬。
畢竟,能坐懷不亂的都是真君子,但他大部分時間還是做不到坐懷不亂的。
很快,慶言就把她帶到了郊外的一處破廟,用繩子把她束縛住,這才放心。
慶言在破廟內點起一簇篝火,用來照明。
很快,蕭鈐瑤悠悠轉醒,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嬌嚀一聲。
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腳破廟之中,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住了,篝火邊坐著一個人影。
見此情形,蕭鈐瑤趕忙向後挪了兩步,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你是誰?你受何人指使來抓我的?”
身穿黑衣,戴著面紗的慶言,一聲輕笑。
“現在被綁架的人是你,不應該是你回答我的問題嗎?”慶言道。
蕭鈐瑤沉默,旋即開口:“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不會有絲毫隱瞞。”
慶言驚訝道:“你不反抗一下,或者和我談談條件?”
蕭鈐瑤臉色鎮定的說道:“正如你所說,現在的情況明顯對我不利,一旦惹怒你,最終受傷的,依舊是我。”
慶言點頭,這女人果然不一般。
就憑藉這種心性,以及被綁架時的從容不迫的態度,此女必定是心思深沉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