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能夠多來看看奴家,奴家就心滿意足了。”
聽著上官雅的話,慶言大笑三聲,端起桌上酒杯喝了一口,隨即把酒杯遞到上官雅面前,示意她喝酒。
上官雅自不會拒絕,兩人就這樣在對方神識覆蓋之下,做著男女調笑之事。
就這樣,慶言一邊和上官雅打情罵俏,一邊感受著覆蓋在周身的神識。
神識本就是玄而又玄的東西,一般情況下,很難被發覺,只能透過神識覆蓋,來遮蔽對方的神識探查。
但慶言敏銳的洞察力,卻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神識。
正因為對方是蘇檀的人,他更不能利用神識隔絕這一切,只能任由對方探查。
一旦被對方察覺,恐會打草驚蛇。
現在慶言要做的,就是打消蘇檀的顧慮,為自己的計劃爭取時間。
京都之中,那些對他有心懷善意之人,他一個都不想他們受到傷害,也不想放棄任何一人。
正因如此,慶言行事慎之又慎。
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機會只有一次,他不能讓自己犯下一絲錯誤。
感受著依舊存在的神識探查,慶言也沒辦法,繼續做一個面對嬌滴滴的花魁娘子,一個男人該有的反應。
而上官雅看著慶言放浪形骸的行為,感覺有些不同以往。
但慶言剛才讓她噤聲之舉,讓她把到嘴邊的問題嚥了回去。
在慶言的挑逗之下,上官雅有些招架不住。
眼神逐漸迷離,媚眼如絲。呼吸也變的愈發粗重,氣吐如蘭。
上官雅只感覺身體發燙的厲害,頓感口乾舌燥,想要被慶言疼愛。
原本慶言的手,已經解開紗衣,向著上官雅肚兜內伸去,上官雅的小嘴,主動湊到慶言唇邊。
就在這時,慶言伸進肚兜內的手,突然抽回。
一瞬間上官雅感覺一陣空虛,原本迷離的眼神逐漸清晰起來。
反觀慶言,之前的放浪形骸的樣子,已經褪去。
慶言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長舒了一口氣。
“慶郎,怎麼了?”
慶言正了正神色,語氣沉重說道。
“想來,這幾日負責東皇郡案子的人就會盡數返回,到時便可為你父親平反,到時便可還你父親一個清白。”
聽到慶言的話,上官雅臉色也恢復過來。
旋即,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
下一刻,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從上官雅嬌美的臉蛋上滑落。
上官雅一邊抽噎著,一邊說著感謝慶言的話。
慶言也沒有勸她,只是只是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把這些年受過的委屈,全部宣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