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師兄,你可知道世上有哪兩種人最惹人生厭嗎?”慶言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輕聲問道。
聽到慶言的話,司徒淵的好奇心頓時被吸引過來,趕忙問道。
“哪兩種?”
看到司徒淵一臉感興趣的樣子,慶言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一種人,是說話說一半的人...”
說完這句話,慶言對著司徒淵行了一禮後,就朝著後方放著大量書籍的陳列架走去。
此時,司徒淵對於慶言的話有些迷茫,不知道慶言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不見了慶言的蹤影。
司徒淵並沒有在意慶言的話,摳了摳有些發癢的頭皮,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美美的睡上一覺。
看當他剛閉上雙眼的時候,剛才慶言說的話,在他的腦海之中縈繞不斷。
“司徒師兄,你知道世上哪兩種人最容易惹人生厭嗎?”
......
“一種人,是說話說一半的人。”
......
想到這裡,司徒淵的腦海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那第二種人呢?
一想到這裡,司徒淵的眼睛立馬睜了開來。
司徒淵驚愕起身。
自己怎麼會在睡覺的時候,在這裡胡思亂想。
司徒淵感覺自己肯定出了什麼問題,居然開始胡思亂想一些有的沒的。甩了甩腦袋,司徒淵閉上雙眼,強行讓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可在他閉上眼睛一刻鐘後,司徒淵驚恐的睜開雙眼。
他發現自己居然睡不著了!自己居然失眠了!
......
另外一邊,慶言按照司徒淵說的編號,慶言找到擺放著十三年前關於大齊王朝的卷宗。
當慶言來到編號的地方,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只見,整整八個高達兩丈的,寬兩丈的巨大書架出現在慶言的面前。
按照司徒淵的說法,這上面所有卷宗的,都記錄著二十年前至十年前這個時間段所有的有關大齊的卷宗都在這這裡。
慶言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要查自己父親當年的事情,肯定不能只檢視當年的卷宗。
有的事情要從根源的地方出發來看,才能夠透過表象看清楚本質。
既然要查庭前燕背後之人,最好就是從最初庭前燕那批成員開始查起。
庭前燕建立之初的成員,都是當年懷真帝尚未登上皇位之時,操辦的第一屆武舉出身之人。
雖說他們第一屆參加武舉之人,都是能力出眾之輩。
可當太子接手武舉之事後,第一屆武舉連同前三甲在內,連同當時的武進士在內之人都被打壓。
導致第一屆武舉的能人,要不就在朝中任微末之職,要不就是受不了欺壓,最終選擇遠離朝堂,重歸江湖。
直到後續太子倒臺,懷真帝受到重視,他開始聚攏當年的武者,建立了庭前燕。
而當初最早一批加入前燕之人,很有可能就是現在庭前燕中的高手。尤其前些時日前來大吳吳都的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那批武者。
慶言按照的思路開始在書架上尋找起來。
經過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搜尋,慶言這才把自己想要看的卷宗尋找到。
慶言看著被自己翻找出來擺在下方的卷宗,頓時感覺一陣頭痛。
這些卷宗,足足有三摞,而每一摞都有慶言身高那麼高,如果按照普通人觀閱的速度,想要看完上面的內容,黃花菜都要涼了。
而慶言的時間卻是很緊急,可能只有一兩日的時間來觀閱眼前的卷宗。
按照觀星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