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吳星海根本就沒有想過去吳都。
而吳星海口空說的賀禮,想來就是一些人空箱子罷了。
至於慶言是如何得知車上,都是些空箱子。
則是因為他們用來拉車的馬匹。
如果裡面真的是所謂用來賀壽的禮品,那就不會用駑馬來拉,而是要用戰馬。
而他之所以要做出眼前之事,就是為了把慶言等人帶到他設好的陷阱之中。
現在已經深陷旋渦之中,也由不得慶言。
但是,慶言也有自己的安排,鹿死誰手還說不定!
車輪轔轔。
慶言等人來到城外,梅滔此時已經在星海城外等待多時。
慶言騎下馬,對梅滔拱了拱手。
“梅主帥,但行好事,莫問前程,我等就此別過。”
梅滔不講那麼多禮數,而是拍了拍慶言的肩膀,盡顯軍人的豪邁之氣。
“慶言小兄弟,此次回吳都路途遙遠,還請代我向古老問好。”
慶言微笑,道:“會的。”
隨即,兩人開始尬聊起來,最後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聊的。
以至於慶言問梅滔有沒有吃早食,早食吃的什麼。
而其他人聽著兩人交談的內容,都一愣一愣的。
林碑用肩膀撞了撞一旁的白清弈:“你說他們倆到底熟不熟,你說熟吧,他們倆就是在瞎扯淡,你說他們不熟,他們能尬聊半刻鐘。”
白清弈沉默一瞬,答道:“半熟吧。”
“......”
眾人看著兩人尬聊了半刻鐘,慶言這才重新回到隊伍之中,騎上馬匹朝著吳都的方向行去。
而梅滔也重新騎上戰馬,帶著郝建等人朝著軍營的方向行去。
地煞軍軍營中。
原本那些負責收拾,拔營的此時已經放下手上的工作。
他們已經不是在做拔營之事,反而開始悄無聲息的開始穿戴甲冑。
此時,牛蘭山佯裝的菜農,正擔著兩筐菜,朝著地煞軍軍營的方向行去。
可就在他與熟悉的把守營門計程車兵打招呼,準備把菜給送進去的時候,卻遭到了拒絕。
“軍爺,這是怎麼了?我是負責給營中送菜的老朱啊,您不認識我啦?”
聽到牛蘭山的話,把守營門計程車兵,卻彷彿置若罔聞一般。
“把菜留下,你人可以走了。”
聽到士兵的話,牛蘭山抖了抖身子,大感意外道:“軍爺,這是為何。”
聽到牛蘭山的追問,那士兵明顯有些不耐煩:“營中戒嚴,不允許外人進入,趕緊走。”
而另外一名士兵瞥了一眼另外一名士卒。
“你和他廢話那麼多幹嘛?”
說著,上前兩步,走到牛蘭山跟前,推了牛蘭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