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母子兩人相對無言。
過了片刻之後,慶言率先打破了沉寂,開口說道。
“娘,我父親...他是在你這裡嗎?他...現在還好嗎?”
慶言的話,明顯是一句廢話。
當初自己父親被人追殺,生死未知。
而他也從大長老口中,知曉了自己父親的近況。
當初拼死逃亡大吳之後,擺脫追殺後,就一直處在昏迷之中。
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卻始終沒有醒來。
這種事情如果放在旁人身上,可能早就成為了一具屍體,不可能撐到現在。
想來,自己母親為了維持自己父親生命體徵,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
慶言在觀星靈瑤的帶領下,推開了一間竹屋的門。
推開門後。
慶言看了一眼裡面的佈置。
裡面佈置很簡單。
一張簡單的床榻,床榻旁擺放著一張椅子。
椅子旁邊則擺著一張桌子,放水盆的架子,上面放著水盆以及幾條毛巾。
想來,這些毛巾是為自己父親擦拭身體而用。
除此之外,房間之中還有著一條長凳,以及一張桌子。
除了這些東西之外,房間之中再也沒了其他東西。
慶言的腳步很輕,跟著觀星靈瑤的腳步來到床榻前。
定睛一看,床榻之上躺著一個身形枯槁的男子。
男人的樣子,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
乾瘦的臉龐之上,臉頰乾癟,眼窩凹陷,而的嘴唇則呈現著紫黑色。
如果不是看他胸腔時不時的略微起伏,慶言都覺得這是一具屍體。
但眼下慶無蘇的情況並沒有好到哪裡去,活脫脫的像一尊活死人一般,只能躺在床榻之上。
看著自己父親這副模樣,慶言只覺心中五味雜陳。
慶言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觀星靈瑤,沉聲道。
“娘,我父親...這種情況,可還有解救之法?”
既然觀星靈瑤一直吊著自己父親一條命,想來肯定是有什麼救他的方法才對。
聽到慶言的話,
觀星靈瑤抿了抿薄唇,神色晦暗。
“原本還有一線希望,可...你現在修為盡失,而你父親至多還能撐半年....”
聞言,慶言眉頭一皺。
“我父親能否醒轉之事,莫非還與我有關?”
觀星靈瑤並沒有回答慶言的問題。
兩人重新回到院落之中,觀星靈瑤便開始訴說起當年之事。
正如慶言所說那般,當年發生在自己父親身上所有的事情,她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正如慶言所預料的那般。
當初懷真帝建立庭前燕之時,自己父親就是元老之一。
雖然懷真帝是明面上的掌控者,暗中卻有一隻手在暗中操縱著庭前燕做了不少事情。
初登皇位的懷真帝,因為要維持朝局穩定之事,也沒有過多的心思放在庭前燕的身上。
剛才是幾一兩年時間中,懷真帝對於朝堂的掌控的確薄弱。
朝堂之上,黨派林立。
既然如此,那在新皇登基的檔口,自然少不了黨政。
今天這個官員彈劾,那個官員貪汙受賄。
明天另外一個官員彈劾另外一官員濫用職權,以權謀私。
朝堂之上,狗腦子都快打出來了。
京都都如此這般,更何況下轄的各郡縣。
而就在這朝堂不穩之時,煙央舟帶著庭前燕開始暗中行動。
一時間,庭前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