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蓮,悠然的飄在水面上。
“雅淳,其實我很早就認識了司源的爸爸。”老媽為我倒了杯茶,神色平靜地說道。
我壓下心裡的疑問,靜靜地聽著。
原來司源的爺爺和我的外公在□時期相識,當時他們二人相識於患難之中,關係極好,二人便交換了信物,約定了親上加親。不過改革開放後,司源的爺爺便去了國外,在外國成了家立了業。
當時間久遠到陳家幾乎以為對方忘記了這個約定的時候,司源的爸爸找到了我的外公,不過那時老爸和老媽已經談起了戀愛,外公費盡口舌也沒能打動老媽。
二人原本也是互不相識,後來相互知道了名
字,倒是記了起來。
老媽沒有提及喜歡不喜歡,只是說外公對這個人讚譽有加,也同意了他們倆的再婚,也覺得這個男人能夠做好我繼父的這個角色。
其實我很想告訴老媽,以後她會遇上一個據她說堪比我那溫暖牌老爸只是略微差那麼一點的男人。
可是我又不能肯定她和方叔叔以後就能幸福,畢竟我沒有親眼目睹他們以後的生活,所以我也不能斷言她和司源的爸爸在一起就不會幸福。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重生者也會為難。如果我不知道她之前曾和方叔叔在一起,那麼也許我就不會有這兩難。
“雅淳,你現在可能還不懂,但是媽媽是真心的願意嫁給他的。”
“我知道了,如果他敢欺負你,我就代替老爸揍他。”我笑眯眯地說道,雖然這是個兩難的選擇題,但我還是尊重當事人的選擇,活在當下好了,誰知道我這隻小蝴蝶會扇動多大的風暴呢。
·
我和司源使盡渾身解數,才把我和他的事情在他老爸,我老媽面前解釋清楚,並且他老爸在私下裡還明確表示如果我願意親上加親的話他表示十二分贊成。
大叔哎,親上加親……就亂倫了啊……
我剩下的唯一一個美好的星期天也就這麼輕飄飄地溜走了,我悲傷地望著窗外的景色,無限惋惜。
因為沾了司源或者說我媽的福,我有了接送的專車,享受到了和司源一樣的高階待遇,忽然飛上枝頭變鳳凰,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一下車,我便感受到了周圍像冷箭一樣射過來的各種不友善的目光。
司源回過頭,笑眯眯地說:“她們習慣了就好了。”
我還能說什麼嗎?反正這個罪魁禍首向來都是一副對什麼都一無所知不知世事的模樣。
因為今天是星期一,大家穿的都是正裝的校服,套在司源這廝身上,大概可以直接丟電視裡演一出偶像劇了。
我扭頭默默望著旁的邊那一群路人甲似的男同學們——嘖嘖,這可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我一臉愁苦的與司源道了別,我看到了某個笑得一臉燦爛一臉得意的姑娘。她朝我使了個眼色,好像我已經成為了盟友,為她的“勾搭司源”計劃做出了多大貢獻似的。
我正灰溜溜地逃著,背後忽然有人猛力拍了我一下,靠,這女人上輩子是牛吧:“何語嫣,你用這麼大的……”……用這麼大的勁生怕拍不死我是吧?
我自動把話嚥了下去,因為背後站著的是傅文軒那個面癱。
他扯著破鑼般的公鴨嗓,卻一臉酷斃了的樣子看著我說:“你什麼時候和她關係這麼好了?”
切,我和你關係也沒好到這程度吧。
我翻了個較輕程度的白眼,決定不予回答。
“喂,安雅淳,你是聾子嗎?”公鴨嗓似乎有點腦袋冒煙——哎呀呀,生氣了啊。
我笑眯眯地回過頭:“我聽得見,不過你應該也不是瞎子吧?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何語嫣關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