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聖父被她設計中了春不悔後,與蓓芊芊真的發生了情事的事,她沒敢向雲華公主說,否則,她恐怕等不到蓓芊芊腦袋搬家,自己的先搬了。她只是告訴雲華公主,蓓芊芊一直肖想聖父,並且凌晨那時準備下手,然後帶著公主去抓個現形就行了,這個理由已經可以讓蓓芊芊死好幾回了。
而茹兒也認定星兒不會反口咬定是聖父奪了她的貞潔,畢竟,聖父若失了貞潔,一樣得絞死,而星兒是好麼愛著聖父,反正她勢必一死,又怎麼會指證聖父?
雲華公主見狀,臉色難看之急。她斜挑了茹兒一眼,若不是聽信了她的話,她也不會冒冒失失抓了蓓芊芊,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茹兒再也佯裝不了星兒的好姐妹了,只得道:“即便是守宮砂,也有失了,再點上的,我就聽說過有一種藥水,可以令褪了的守宮砂永不變色,宮裡的點砂師傅,應該知道的。”
公主一聽,想要挽回顏面置蓓芊芊於死地,也只好如此,便急急地宣點砂師傅前來。
蓓芊芊沒想到,原來這個時候,他們也知道紋身、不褪色藥水這些事情了。
但她知道害怕是沒有用的,該來的總會來的。
點砂師傅來得倒是快,公主召喚,誰敢怠慢。
點砂師傅是個男子,雖然不如聖父俊逸出塵,也沒有郎中俊美妖嬈,卻亦是儒雅之極,他朝眾上位者不禮,後對蓓芊芊一禮,“冒犯!”
蓓芊芊身披聖父的袍子,若不親自動手,恐怕無人敢動。蓓芊芊微微一笑,雙手於袍內開啟一條縫,
 ;。。。 ; ; 那些個被她們如是陷害的女子,哪一個不是驚慌失措,跪地大喊冤枉啊冤枉,再也不會說別的,最後便都只有冤枉死了。
蓓芊芊看也不看她們,只是伸出一點,帶著點點如星光般的靈力,在囚衣的領口一點,便慢慢往下滑動,那星光閃亮,如一把鋒利的刀片,從胸前割裂了囚衣,眾人膛目結舌,沒想到她竟然敢當眾割衣,準備裸於人前,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蓓芊芊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只是斜目笑對那兩個女官,“如何,我的身上真沒有守宮砂嗎?兩位大人,還請三思而後言。”
兩個女官嘴張成o字形,她們驚呆了,這個女子真的會掀開衣服?還是,只是威脅她們?
現在,她們真的好後悔,應該先檢查一翻的,此時,也就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蓓芊芊雙手垂在被劃開的衣襟兩側,只要那麼左右一掀,便春光乍見了,但同一時刻,她感覺到身體周圍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壓力,逼得她不得不垂手,甚至連她的衣服都象灌了鉛一樣沉重,服貼地粘在身上。而四周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風,即便剛開始還有,現在也沒有了。蓓芊芊覺得是有人在她周圍施了法術,不讓她已經裂開的囚衣被風無意間吹起,被手不小心扯開,到底是誰?
蓓芊芊無由地往老太爺的椅子上看出,聖父?
會是他嗎?
蓓芊芊看他一向平靜的俊顏,竟然生出幾許怒意,看她的眼神也有幾分惡狠狠的味道,不由莞爾,是他呢,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或是單純地不願意他的貼身禁女被別人看了身子?
蓓芊芊轉而朝那兩個女官道:“怎麼不說話?到底兩位大人可有看仔細?我身上到底有沒有守宮砂,或是有沒有其他特別的印記?”
那兩個女官此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便聽到公主一聲重重的冷哼,兩人一哆嗦,跪倒在地,慌亂地道:“沒有,什麼也沒有!”
蓓芊芊早知道她們會這麼說,便作掀衣的動作,卻怎麼也掀不開,抬頭一看,聖父的深藍色瞳仁裡,閃爍著兩簇熊熊怒火。
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