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突然明白了濯明拔自己頭髮吃自己肉是為何。
然而銳痛很快褪去,半步升靈的軀殼轉眼便修復了這一點小傷,奚平六感再次麻痺,那些無法抵禦的念頭捲土重來。
奚平掌心扣住太歲琴最鋒利的琴絃,手背驟然繃緊,卻沒往下按。
下一刻,他驀地抬頭望向前路,揮手將琴絃拍開,往前挪了一步。
他不是濯明。
兩步之內,淹沒他的念頭就讓他忘了自己為什麼要往前走,追問聲越來越響、四肢越來越沉。
然而隨著他腿在動,他那幾乎被薄霧擠得一片空白的腦子裡卻始終有一線活氣在掙扎。
奚平乾脆將僅剩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腿上。
「你要往哪裡去?」
「往前。」
「往前是去哪,有什麼意義?」
「哪也不去,老子腿長!」
不過十來丈遠,奚平好像走了一生。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雜音中,若有若無的蓮花味道再次觸碰了他的嗅覺,奚平眨掉睫毛上的汗,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深池邊緣。
他一眼看見池底一個熊熊燃燒的大鼎,而鼎邊一人,正是懸無。
看見懸無的剎那,那些擁塞在他腦子裡的霧好像一下消散了,奚平周身負累驟然一輕,頓時想起了自己是誰,來幹什麼。
不好,他怎麼搞的,離蟬蛻這麼近不是找死?
奚平冷汗「呼」地一下冒了出來,直接浸透了後背,一把扣住太歲琴準備捱打。
然而火邊的懸無卻兀自低頭沉吟著什麼,這樣近的距離,他居然絲毫沒注意高臺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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