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去,溫詩好把自己也迷了,還在房間裡,估計藥效已經開始了。
有好戲了。
時瑾牽著姜九笙往電梯走,邊撥了電話:“908房間,過來幫我錄點東西。”既然要算賬,那得把利息也一併討了。
時瑾又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他怎麼可能讓他家笙笙去蹲局子,得做一下準備了。
回了車上,姜九笙一直不吭聲,看著車窗外,也不理時瑾。
時瑾不急著開車,抬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臉來:“怎麼不說話?”
姜九笙推開他的手:“生你的氣。”她有點惱他了,“她讓你跟她去房間,你還真去,萬一真讓她得逞了……”
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反正一定會剮了溫詩好。
時瑾湊過去,討好地親了親她的臉,解釋說:“會所裡那點玩法我比他們更懂,對我沒用。”他握著她的手,細細說來,“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以前在秦家的時候,秦行為了培養我的適應力,為了造就出刀槍不入的繼承人,什麼都給我試過,我身體裡有抗體,戒斷反應很弱,不容易上癮,尤其是那類的致幻藥物,對我起不了多大作用。”
他敢去,自然是有十全的把握。
姜九笙還有疑問:“那你怎麼在裡面待了那麼久?”說影片的事,為什麼要去房間裡?
時瑾都如實告訴她:“溫詩好給我看了完整的影片,包括你父母爭執的過程。”
她竟全拍到了。
姜九笙幾乎立刻問:“他們為什麼會爭執?只是因為我的手術費用?”
當時時瑾是瞞著身份找宋培補習,宋培並不知他的家世,又怎會求助於一個剛成年的學生,她無親無友,只能找姜民昌相助。
“有兩個原因。”時瑾握著她的手,慢慢同她說,“你母親用姜民昌的把柄威脅他,為了索要你的手術費用。”
果然,不僅僅不是錢的問題。
姜九笙倒不怎麼驚訝:“姜民昌有什麼把柄?”
“溫詩好的生父並非正常自然死亡,姜民昌為了入贅溫家,對他下了毒手,然後有目的地接近溫書華,並與她結婚。”
難怪溫詩好那麼恨姜民昌,甚至也恨上了錦禹,原來,她是要報復仇,她是為父報仇啊。
姜九笙只是沒想到,姜民昌居然這樣人面獸心,記憶裡,那個男人很慈善,竟不知皮囊下,有一顆攀龍附鳳的勃勃野心。
這樣的人,也怪不得他不放過她母親,也不放過當時作為目擊證人的她。
她問時瑾:“另一個原因呢?”
時瑾沉默了片刻:“笙笙,姜民昌不是你的生父,你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
她怔住。
許久,她才回過神來,眼裡全是不可置信:“是誰?”
程父不是她的父親,現在連姜民昌都不是,她這個生父,當真一波三折。
時瑾搖頭:“他們的對話裡,沒有說到你的生父是誰,也正是因為你並非姜民昌親生,他才不肯給醫藥費,你母親迫不得已,才用他的把柄要挾他,他惱羞成怒就動了手,殺人滅口。”
當時,溫詩好在錄生日影片,偶然錄到了這段影片,便因此知道了生父的死因,之後,懷恨在心,恨姜民昌,恨姜錦禹,也恨姜九笙。
全解釋得通了,原來命案的背後,還有這些醜陋的真相。
“那兇手,”姜九笙大膽猜測,“會不會是溫詩好?”她聽到姜民昌與母親的爭執,知道了姜民昌與她有殺父之仇,一時憤恨痛下殺手也不無可能。
時瑾就事論事:“不知道是不是她,沒有證據,但至少她有了殺人動機。”
姜九笙往椅子上靠,身體放鬆:“不知道為什麼,知道他不是我生父,突然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