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內心。記住了,臭小子。”老頭走到那三座門戶前面,將葫蘆收起,雙手猛地插進地面,直沒到手肘部位。然後,大喝一聲,雙手用力,臉上暴出一條條青筋,強烈的震動將準備不及的鴻彥震倒在地。然後,他就看見那三座門戶在老頭的拉扯下,一點點升起。撞破上方的阻隔,直到最後完全消失在上方。
“呼,看那三人怎麼出去。”經過這般破壞,鴻彥卻驚奇地發現,那三座門戶被強硬地推到上方,可原地卻再次升起三座門戶,似乎先前那震動都是幻覺。可身後的通道完全塌方卻又混淆了鴻彥的感知,一時間不知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呵呵,糊塗了?這才是真正的墓府。晉文陽都府之主原名叫王朝陽,封號青帝,現在留在這裡的只是一個外室墓府。真正的陵墓可還在更神秘的地方。”
將進酒簡略地說了下,雖然沒有說著晉文陽都府之主王朝陽的實力,可聽封號就知道,自古帝王二字都是尊崇的稱謂,鴻彥粗略地想都能想到冰山一角。“那,這真正的墓府裡有些什麼?酒前輩又知道我想要什麼?”“你自己,應該說是六年後的你。”將進酒毫無隱瞞說了出來,可這話讓鴻彥愈加迷惑。“我自己,六年後的我?”“進去,你就會知道一切,你亦師亦親人的何楓寒對你隱瞞的一切。”
渾身一震,鴻彥的思維在一瞬間停止了。
墨陽城,外城,此刻再次燃起了熊熊大火。無情的火焰捲起火舌一口一口地吞噬著生命。大統領衝鋒在前,完全殺紅了眼,可無論個人力量再如何強悍,在軍團級的戰場中都顯得是那麼渺小。能左右一場戰爭的不是凡人,而是無所不能的神。慕容崖不是,他也有極限,戰鬥十分鐘就落下了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為了儲存體力,也為了能夠在關鍵時候指揮軍隊,慕容崖不甘地脫離戰場。
一萬八千頭獸族完全分散進外城中,誰也無法統計傷亡的數目。只知道每一秒都有著鮮活的生命脫離**,飄然而去。慕容崖站在外城最後的壁壘前,那不斷澆築成厚達十米的最後的屏障,內外城的屏障。慕容崖得到的命令是死守在這裡,絕不放過一頭獸族突進到身後的內城,那裡可是有著數十萬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婦孺。同時,慕容家的核心也在那裡。
“傳令兵何在?”“屬下在此。”“另外三城的守備軍何時能到?”“稟大統領,尚有十餘里地。”“傳令下去,放棄一切輜重,輕裝前進,只帶一杆長槍。”“是。”“該死,對方還沒出動大將,我方卻損失慘重。到底問題出在哪裡?”慕容崖心急如焚,三大軍團,步槍團據最新情報已經團滅。而槍騎團和重鎧武士營都損失超過三分之二。正依靠著防禦,緩步後退。
“盛宴已經開始,各位請盡情地享受吧。”“吼!”數十頭巨大的妖獸靈敏地越過山丘,或飛或跳,以超快的速度穿越大平原。慕容崖心神警惕,抬頭一看,便發現一股強悍的氣勢在逐漸升騰,眼角幾欲撕裂,那數十頭王者一般的妖獸怎麼會聚在一起!
“嗚……”巨大的號角聲響徹整個戰場,那些浴血奮戰計程車兵不解地回望後方,可軍令如山,也只能快速地往後方跑去。而那些窮追不捨的獸族似乎也察覺到什麼,沒有再追,而是停在了原地,瞪著血紅的雙瞳看著。慕容崖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