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你怎麼開回來了?不先送黃哥去醫院嗎?剛才開槍襲擊的是誰?為什麼他的目標是黃哥而不是我呢?”
剛才陸小展在一路上都是表情嚴肅,認真地開著車,而李妍真生怕影響到他,也一直沒開口,現在到了家中,她才算是鬆了口氣,因此一迭連聲的問了這許多問題。
陸小展掏了掏耳朵,笑道:“放心吧,黃哥沒事,喏!你自己看……”說著開啟後備箱,一閃身露出了躺在裡邊的齊修遠。
“嗨!大小姐!”這輛車的後備箱並不是很大,因此齊修遠不得不蜷著身體縮在裡面,姿勢稍顯得有些狼狽,但這似乎並沒有妨礙他的心情,依舊笑吟吟地對李妍真打了個招呼。
李妍真一時之間有點回不過神來,她是親眼見到齊修遠“喪命”的,額頭上被打了個洞,還能活嗎?不對!她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湊到齊修遠額頭前仔細一看……這哪是什麼血洞,根本就只是有一灘血跡而已,而且經過這一路的時間,血跡也逐漸化開,使得齊修遠俊俏的白臉上花裡胡哨的。
齊修遠一撇腿從後備箱裡跳了出來,對李妍真笑道:“有什麼事回屋裡再說吧,我得先洗臉去。”說完謹慎地看了看四周,轉身往屋裡而去。
在中午臨出門時,陸小展開著車窗對著車外吧唧著嘴,那是他在用唇語和遠處隱藏著的青衣交流著,讓他配合自己用擴音器放出一記響亮的“槍聲”,而自己則是用一粒壓縮血漿包同步打到齊修遠額頭上,這樣一來,圍觀的不明真相的群眾眼裡就看到了一幕活生生的爆頭當然,這一幕主要是為了給那兩個白人看的。
陸小展走過來輕輕拉起李妍真的手,簡單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李妍真這才從茫然中清醒,恍然地跟著陸小展往屋裡而去。
就在這時,陸小展的手機響起,掏出一看,卻發現是岑信,沒等他說話,李妍真率先說道:“我先進去,你接電話吧。”
陸小展看著遠去的李妍真,心裡感慨道:“多好的姑娘啊,真懂得體貼人!收她,我就是花心大蘿蔔,不收她,簡直天理難容啊!”
他在心裡為做蘿蔔還是天理難容糾結著,手裡的電話卻絲毫沒體會他的心理,一直不停地響著。陸小展無奈地接起電話,大大咧咧地道:“找我啥事兒?發工資了?”
岑信在電話那頭明顯被嗆到了:“咳咳……那個,發工資的日子還沒到,再說了,你小子那麼大的身家,還差我這兒的這點小錢?”
陸小展道:“蒼蠅也是肉,我就差你那點小錢了,怎麼著吧?既然不是發工資,那就趕緊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岑信笑道:“沒什麼大事,就是問問你,黃色找到你沒有?”
不提起齊修遠還沒事,一說起他,陸小展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抱怨道:“我說財神,你那彩虹小組怎麼收了這麼位爺啊?臉皮比我還厚,才剛見面就賴著我管他吃住了。”
岑信笑了笑:“話可不能這麼說,本來高麗那檔子事兒是該你一個人完成的,現在我心疼你,給你加派了老黃過來,他這額外的補貼不能從我這兒出吧?現在我又沒找你要一分錢,你就光管管他的飯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呢?”
陸小展沒好氣道:“說的比唱的好聽……行了,就這事兒是吧?沒事我掛電話了啊,這長途加漫遊太費錢了。”
岑信趕緊道:“哎哎,你先別急著掛電話,還有個事……那把刀他也給你了吧?”
陸小展一愣,隱隱感覺有點不妙:“給了,可是財神,這刀是你讓他給我帶來的?”過了一晚上他就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本來他也在奇怪,照理說齊修遠是第一次見他,不至於客氣得見面就送這麼把好刀啊。
岑通道:“是我讓他帶來的沒錯,不過這刀也不是從我這兒送出來的,那是你乾爹讓包打聽帶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