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進去!”納蘭冰冷冷的對清風說道。
清風點了點頭,一邊敲著門一邊問道:“有人嗎?有人在嗎?老人家,在嗎?”
沒有人應聲。
納蘭冰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她用力一推,木門緩緩開啟。
她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沒有人。
主屋,沒有人。
廚房,也沒有人。
清風突然有些慌了,“怎麼,怎麼會突然沒有人了呢?”
納蘭冰清扶了下滿是灰塵的木桌,“灰已經這麼厚了,他們走了至少十天半個月了。
大家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納蘭冰看著空空的草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原以為,他們今日會相見的。哪怕不是他,也了去了她的心事,可是如今,她的心就這樣被懸掉著,沒有著落。
張炎從廚房中拿著一個帶著裂紋的熬藥的砂壺走到納蘭冰的面前,仔細的聞了聞,“這是在廚房找到的。
這個藥壺曾經熬過斷骨的藥。”
納蘭冰接過藥壺,“一個普通農家,怎麼會用得起紫砂藥壺呢?看來,他們並不簡單。
也許清風的突然到訪驚到了他們,所以他們就搬走了。”
“夫人,這裡有發現。”
納蘭冰正對著藥壺發呆的時候,清舟的聲音突然從最裡間的屋子傳來。
她與張炎對視一眼,忙跑進了內屋。
“什麼發現?”納蘭冰有些緊張的問道。
“夫人,在這!”清舟指了指木床上的一個看不分明的圖案,“這個明顯是有人刻上去的,但是屬下看不出來這個刻得到底是什麼?”
納蘭冰輕扶著一個像“幾”字型的刻圖,沒有說話。
“夫人,還有,這床上還有刻圖。”
“夫人,這裡也還有。”
“夫人……”
隨後,清風等人在木床的不同位置,陸續發現了不同圖案的刻圖。
納蘭冰看著這些看起來雜亂無章的圖案,心中隱隱有些感覺,那個老漢口中的女婿,應該就是慕白,而這些刻圖,就是慕白留給她的訊息。
“這到底刻的是什麼東西?好像只是隨便刻的,看不出來是什麼。
也許是咱們太緊張了,人家只是無意刻的。”張炎看著那些個刻圖,緊皺著眉頭。
“這些個圖案刻得不大,刻的位置又多半在人不註定的邊角處,你覺得會是無意刻的?
說你木頭腦袋,你果然符合這個稱呼。
找一找這屋裡可有筆、墨、紙、硯的,將這幾有的刻圖都拓下來。”
聽了納蘭冰的話,張炎才有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輕輕喃道:“怎麼我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呢?”
清風在另一間屋子找到了筆墨,忙與清舟等人一同將刻圖拓下。
片刻後,納蘭冰拿著所有的刻圖圖案,並將它們一一裁下,隨後將這些裁下的圖案,拼到一起。
“能看出來是什麼嗎?”她輕聲的問道,心裡已有了答案。
“好像是花!”清風有些不確定。
“是桃花!”這種舞文弄墨的事情,還是張炎要比他們清楚得多。
“桃花?”
納蘭冰點了點頭,聲音中充滿著激動,但她卻竭力剋制著,“不錯,是桃花。”
張炎此刻也意識到,只怕清風聽到的確實是慕白的聲音了,也只有他,才會有這種方法留下訊息。
“慕白,清風聽到的聲音,應該就是慕白了。
太好了,他還活著,真的太好了。”張炎的聲音也很激動,只是他有些疑惑道:“慕白為何會留下這樣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