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劍翎輕聲道:“普林斯警官,我是應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的邀請,暫時在方徳彪的手下臥底查案。我的名字叫趙劍翎……”
勞拉聽到這裡,不禁驚呼了一聲。趙劍翎在東南亞屢破大案,令黑道上的人聞風喪膽,名聲極響。勞拉同為國際刑警,雖然是在北美工作,卻也對她有所耳聞,只是從未見面。
她當然更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到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時,兩人竟然同時被歹徒生擒活捉,被剝得一絲不掛,慘遭敵人的肆意凌辱,唯一的不同,只是趙劍翎還未暴露身份。
勞拉問道:“你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趙劍翎警官?”
趙劍翎說道:“此時不宜多說,我們需要儘快脫離險境。你的腳邊是我的提包,裡面有一支筆,這是鄭霄曄警官給的。只要把筆套開啟,這支筆就會發出一個高頻的訊號,警方收到後就會知道我們的所在。”
勞拉全身被牢牢綁地在椅子上,而趙劍翎的提包還在一尺之外。她只能奮力地移動著整個椅子,才用右腳夠到了提包。她用赤裸的腳探入了提包,幸好提包裡僅有一支筆,否則要想取出這支筆真是難上加難。
金髮的女警官用左腳的腳趾踩住了筆身,用右腳的腳趾踩住了筆套,向外一分,終於用腳趾將筆套拔了下來。看到這裡,趙劍翎終於鬆了一口氣。而勞拉也覺得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趙劍翎小聲道:“耐心地等一等吧。自從我得知你被南洋會的人抓走後曾經與馬克警官和鄭霄曄警官聯絡過,他們只是不知道你被關押在哪裡。這次他們得知了確切的地點,很快就會前來營救。我們還是先休息一陣吧。”
兩個女刑警一起靜下心來,閉目養神,靜靜地等待著營救者的到來。
*** *** *** ***
不知過了多久,刑房通向外側的門突然被人開啟,兩個歹徒直衝進來。門外隱約傳來了混亂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槍響。這兩個歹徒神色慌張,右手都持著槍,一下子衝到了捆綁勞拉的椅子前。
只聽得一人用英語說道:“快!快把這個女刑警帶出去,再晚就來不及了。三哥正等著呢,只有拿普林斯警官當人質,我們才有逃脫的機會。”
另一人將手槍交到了左手,右手取出了一把小刀,一刀割斷了捆綁著金髮女警官上身的繩索。那個先前說話的歹徒伸手把斷開的繩索從勞拉赤裸的身體上解了下來。拿刀的那人隨即俯下身,再去割她腳踝上的繩索。
當捆綁住勞拉雙腳的繩索被割開的那一剎那,她突然一抬腿,膝蓋撞在了這個歹徒的面門上。同時,她那赤裸的身軀一撲而上,雙手成拳,猛向被撞倒的歹徒的身上擊去。
勞拉在剛被活捉的兩天的凌辱和拷問過程中,凡是在被解開捆綁的狀況下都屢屢進行劇烈的反抗,但每次都寡不敵眾,被歹徒們一次次地擊敗,隨後就遭到了更殘酷的凌辱,使她徹底喪失了反抗的信念。
此後她就沒有再作無謂的抵抗,因此歹徒們對她也逐漸放鬆了警惕。平日押送、關押和拷問之時,並不像對趙劍翎那樣先將她五花大綁,再將她綁在牢房或是刑架上。不料,這一次卻發生了不測。
和趙劍翎那典型的中華武術不同,勞拉的格鬥主要是拳擊和散打的套路。她左拳擊在了歹徒的胸口,右手抓住了歹徒的左手腕,將他的左手撞在了地面上。歹徒左手中的槍也拿捏不住,落在了一邊。
位於勞拉背後的那個歹徒,看見自己的同伴和裸體的金髮女警官扭打在了一起,本想開槍射擊,但這樣的後果不是誤傷同伴就是誤傷人質。他只有從椅子後衝上去,伸腳去踢正集中精力對付他的同伴的勞拉。
他的第一腳踢在了女警官那豐滿的臀部上,但顯然充滿彈性的臀部並不是要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