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鳳凰社的人?”邊走,他邊問道。
類似於聊天的口氣讓我不由回答道。
在這樣空曠的,並不知道終點是什麼地方的行走中,聊天有助於放鬆緊繃的情緒。
“不,為什麼這麼問?”
“你看Bellatrix(貝拉特里克斯)的神色讓我想到那些被她殺掉親人的傢伙。”
我怔了一下問道。
“兇惡?恨意?”難道我其實並不像自己那麼認為地那麼平淡?
“我看起來很想殺了她嗎?”
應該不會吧~
“哦~那也許是我看錯了。”
前面引路的男人並不在意,只是隨口應了一聲。
“不,有一點你說對了。我確實並不恨她,我的家人也沒有誰死在她手裡的,不過十九年前我的父母被她折磨成了瘋子,至今還住在St。 Mungo’s Hospital(聖芒戈醫院)裡接受治療。”
我淡道。
“你不想殺了她嗎?”
“只要她不對我動手。”
雖然知道逃脫成功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但不得不說看著這樣鬆弛的背影,好幾起我的心中升起想要用stupefy(昏昏倒地)的慾望。
所以當他終於開啟走廊上的一間門,並且請我進去的時候,雖然不應該,但我還是感覺鬆了一口氣。
稍稍掃了一眼,並沒有多打量,反正總歸脫不出Slytherin和貴族的混合風格,我直接在最接近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雖然坐下的動作,讓我的視線必須向上仰望才能看著他的臉說話,這也同時使得我在氣勢上有很大的劣勢,但在地牢裡呆了一個晚上,身體上的疲憊暫且不說,不得不戒備著周圍的環境更加讓我的精神像是一根繃地死緊的琴絃,如果再繼續消耗下去,我毫不懷疑自己會強制性地陷入睡眠狀態。
反正現在的情況已經壞得不能再壞了,面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儘量平靜地接受。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嗎?”
“我只記得您邀請我去您家中做客,難道這裡就是Dolohov家嗎?”
對於我暗帶微諷的口氣,那個將我用魔法弄昏,並且帶回來的男人並沒有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請允許我再次做一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Antonin Dolohov(安東寧·多洛霍夫)。”
“自認為是My Lore座下最忠誠也最受信任的食死徒之一。”
“那麼好吧,Dolohov先生,請問您把我綁架到這裡來是想要我為您做些什麼呢?”
深吸一口氣,將本來就不多的鬱悶之氣壓下,我用我目前所能達到的,最冷靜的口氣再次問道。
“你難道不好奇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藍色眼睛的英俊男人走到一邊不知道在做什麼,稍稍過了一會兒回過頭朝我舉了舉手裡的杯子說道。
“來一杯嗎?”
似乎Slytherin的人都喜歡邊喝酒邊說事情。
我稍稍有些不耐地皺了皺眉頭,不過背對著我的Antonin Dolohov自然不可能發現。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食死徒們聚集的基地吧!當然如果你說這裡是您的家,我也不會太過意外。”
食死徒的基地和食死徒中的一員的家,這兩種概念並不矛盾。
“請您直接告訴我您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吧!請不要告訴我這是因為您認為我是鳳凰社的人。”
頭越是隱隱做痛,我說話的口氣就越是不由自主地惡毒起來。
“你的口氣聽起來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