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剛剛發生的一切事情後,2.0安寧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才好。
但震盪波那煩人的假哭遠比這間已經被糟蹋地不成樣子了的房間更讓他煩躁,在又忍了幾秒卻依舊不見震盪波停下來後,2.0安寧一拳砸向了旁邊的牆壁。
聽見異響,震盪波立刻停下了假哭,小心翼翼地從巴掌後探出了半張臉看向了前面。
但2.0安寧面無表情的樣子可嚇不倒震盪波,見2.0安寧沒了其他動作,震盪波立刻又重新開始了假哭,一切動作,都發生在三秒之內。
只是想吸引震盪波的注意但什麼都還沒來得及說的2.0安寧:……
有些茫然的擎天柱:……
“領袖,您先去休息,這裡就交給我吧。”
哪怕再煩躁,規矩也不能廢。在送走了不放心的擎天柱後,2.0安寧亮出了鐳射劍。
震盪波對2.0安寧的舉動一無所知,當他意識到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一聲尖叫還未發出就被死死捂回了嘴裡,震盪波的表情早已變得驚恐萬分,而罪魁禍首隻是又將震盪波的嘴捂得更嚴實了些。
……
無精打采的震盪波在無精打采地為救護車做好檢查後,留下一句“我恐怕這些傷是致命的”後就飄回了房間裡。
“他怎麼了?”
飛過山不解地看著離開了的震盪波,而安寧則聳了聳肩,對此不是很是很在意:“估計是看到自己之前的樣子了,一時之間又無法接受了吧。”
說完,見飛過山一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地點了頭的樣子,又貼心地多解釋了一句:“他以前的腦袋被我放在醫務室裡面了,就當做是紀念了。”
“哇哦。”
飛過山一臉驚歎地鼓起了掌,而安寧也毫不客氣地接受了對方的誇獎。
而2.0安寧根本就沒去管大廳裡又發生了什麼,在發現震盪波的狀態不對勁後,他一邊在震盪波的身後默默地不遠不近地跟著他,一邊在心中著調整下一次威脅時的程度。
在敲定好下一次威脅時的程度後,看著一回到房間就開始唉聲嘆氣的震盪波,沉默片刻,2.0安寧在看了看牆壁後,轉頭問道:“要去別的地方轉一轉嗎?”
說完,見震盪波沒說話,又補充道:“可以帶你在天上飛一會。”
原本還打算再矜持一會兒的震盪波在聽到2.0安寧的第二句話時,立刻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但由於害怕自己答應得太快2.0安寧會反悔,震盪波仗著自己現在是背對著2.0安寧,在揉了揉臉調整了一陣表情,又清了清嗓音後,才裝出了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轉身說道:“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本意並不是道歉除了覺得之前做得有點過了外完全沒有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現在只是擔心震盪波會想不開的2.0安寧:“……感謝你的寬容,議員。”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震盪波對於自己燈泡臉時的樣子的雕像一副完全無法接受看上去隨時可能迴歸火種源的樣子,但沒關係,下一次的威脅,肯定會是對方能接受的程度。
比如,在一段時間內禁止對方更換塗裝。
反正震盪波的樣子雖然已經改變了,但塞伯坦人的變形形態是無法改變的,簡單來說就是,飛機永遠都是飛機,汽車永遠都是汽車,而坦克,也永遠都是坦克。
塞伯坦坦克的防禦力本就是最強的,再加上安寧在給震盪波換肢體的時候並沒有改變那些沒有被最高議會更換的地方,只是把他的塗裝換了個顏色。
而安寧做完手術後更是直接將自己為震盪波準備的無數備用肢體都放在了醫務室裡,因此2.0安寧完全不用像擔心飛過山上了飛機後會出意外而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