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他宇宙的人或在昏迷中被自己的夥伴拖回家,或在與朋友閒聊時,安寧他們此時早就已經走進了聲波為他們開啟的傳送通道中。
雖然不知道這一次為什麼不是像之前一樣是一個藍色的旋渦而且進去後沒走多久就到了,不過既然聲波說傳送通道很穩定,那就問題不大。
奧萊恩早就拉著奧利安一馬當先地跑遠了,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從前方傳來的笑聲,而擔心他們會摔跤受傷的擎天柱則在緊緊地跟著他們,只剩下安寧和威震天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後面。
正在與守序核對著資訊的安寧全程都無視了走在自己斜前方的威震天,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了內線上,早已習慣走在最前面的威震天倒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
就這樣相安無事了一大半的路程後,威震天突然出聲問道:“你知道那件事了嗎?”
“…什麼?哪件事?”
突然被問到了的安寧滿心疑惑地看向了威震天,但以他的位置只能看到威震天的側臉,而後者此時依舊是面無表情,弄得安寧完全不知道對方是在指什麼。
“看來你和震盪波的關係沒我想象的那麼好。”
自始至終都一直直視著前方的威震天語氣平靜地說著充滿了嘲諷意味的話,直到看到奧利安遠遠地朝著自己揮了下手,臉上的神情才終於有了些許變化。
“少挑撥離間,”同樣看到奧利安的動作了的安寧完全不認為那孩子是在對著威震天打招呼,一邊高高揮手示意一邊用一言難盡的語氣說著話,“再說我們又不是火種伴侶,為什麼要什麼事情都知道啊,難道你會天天抓著擎天柱問他今天都幹了什麼嗎?”
威震天沒回話,只是扭過了頭一臉“你難道不會這樣幹嗎”的質疑表情看著安寧,而在奧利安又被奧萊恩拽走了後,安寧立刻就毫不心虛地看向了威震天。
天天抓著擎天柱問今天都發生了什麼的明明是你,我可從來都沒對擎天柱做過這種事情。
看著安寧的表情,威震天嗤笑一聲不屑於與對方因為這種事情發生爭吵,直截了當地告訴了安寧他剛剛說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麼:
“收養奧利安的文書已經透過了,後天是正式的收養儀式,你敢不來我就把你和守序之間的那些齷齪事都告訴擎天柱。”
“你又沒證據。”
對於守序善後的能力很有自信的安寧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反正那些交易就算真的被誰給捅出來了,守序也有能力將這件事情不知不覺地抹平,與其擔心擎天柱會找到證據,倒還不如再想想等噬鐵蟲研究完了去研究什麼比較好。
不過——
“一想到奧利安要對你喊‘育星’,我就莫名有些不爽。我會準時去的,所以你願意贊助我一些經費嗎?”
畢竟喊“爸爸”和喊“育星”在他們這些塞伯坦人看來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就是用其他智慧生物的關係稱呼來互相之間打趣而已,畢竟塞伯坦壓根沒有這詞,
就類似於一隻小貓(人類)對著人類(塞伯坦人)喵喵叫,貓(人類)之間明白對方的意思,但人類(塞伯坦人)除了認為有意思,不會有別的想法,還會照著小貓(人類)的叫聲對別人的人類(塞伯坦人)這麼叫一樣,
而“育星”,唯有親生的或者收養的孩子才會這麼叫自己的孕育者或收養者,是一個非常正式的稱呼,並且以多年來塞伯坦人大部分都不會收養幼生體或者孕育出小火種的情況,一般而言有育星的人都會是其他人羨慕嫉妒的物件。
就連負責照顧幼生體的機構都直接就叫“育星院”了,甚至以前還有議員提議說要增加法律,幼生體不能對育星院的老師喊育星,因為這些老師並沒有收養他們、這樣稱呼他們是在侮辱“育星”這個元始天尊賜予的詞,最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