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記憶儲存器啟動的瞬間,2.0天火就立刻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頭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白色威震天眼疾手快地接住了2.0天火倒下的軀體並無比擔憂地看向了安寧,剛剛議員震盪波在被接入後只是在瞬間就失去了掙扎的動力只能無精打采地看著他們,完全不像2.0天火這樣直接失去了意識,
而在安寧表示每個人體質都有區別這很正常的答覆後,白色威震天的擔憂雖有減弱,但依舊在很不放心地扶住了2.0天火後時不時看看對方的狀況。
在戰前就失蹤了時至今日已經失蹤了超過四百萬年的2.0天火目前滿打滿算也才只活了七百多萬歲,這在現在動輒就是活了好幾千萬年的塞伯坦人中毫無疑問就是個還有許多東西需要學的小年輕,
因此他的記憶傳輸速度遠比無論是智慧還是年齡都“遙遙領先”的議員震盪波要來得快得多,白色威震天只扶了2.0天火沒幾分鐘,介面就自動脫離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著,2.0天火昏迷的時間越長、白色威震天就越擔憂,反倒是安寧是一點兒都不慌張,在將記憶儲存器打包收好後順手看了下2.0天火的情況,
發現後者只是單純地下線了後隨口讓白色威震天把他到回房間休息一下就行了後便徑直離開去找擎天柱了,大廳裡頓時只剩滿臉擔憂的白色威震天和全身的系統都已經下線對外界的一切都一概不知的2.0天火了。
當安寧終於在2.0擎天柱的房間裡找到擎天柱時,後者剛好正在捧著一塊資料板專心致志地看著,見是安寧來了,下意識地對著對方露出了笑容,在朝著安寧身後瞟了一眼發現他是一個人來的後,一邊放下了資料板一邊朝著安寧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過來。
“你怎麼在他的房間裡面?”
安寧一邊說著一邊又拿出了記憶儲存器走了過去,並無視了擎天柱不贊同的目光直接在2.0擎天柱的充電床邊坐下了,在順手將裝置放到了地下後笑嘻嘻地拍了拍旁邊。
嘆了口氣,擎天柱還是拿著資料板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走到了充電床邊,在安寧不斷的催促下很是無奈地飛到了對方的旁邊坐下了。
“裝置區的大部分房間都已經被毀了,只有休息區還有可以用的房間。他們拒絕了讓我幫忙修復並委託我繼續完善他們的計劃,所以我會在這裡。”
擎天柱的神情與語氣雖然依舊溫和,但安寧看著對方無意識地輕輕用蹄子點著資料板的樣子就知道,等回去後肯定有人要被喊走接受教育了。
不過與他無關,他才不在乎那人最後要怎麼解釋一切。
“因為剛剛那個攻擊?那顏色肯定是威震天干的吧,他又怎麼了?”
安寧說著就順手扯下了擎天柱翅膀上一根看上去搖搖欲墜的羽毛並光明正大地在當事人的面前將它收了起來,而後者看了眼安寧手中的羽毛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默默地將翅膀張開了,隨後才回答道:
“威震天闖入了指揮官的工作室,最開始時他一直在用魔法攻擊指揮官,後來威震天又變回了塞伯坦人,於是他們直接就打起來了。在震盪波帶我抵達現場時威震天已經被其他人聯手製服了,現在威震天正在‘我’的監督下修復他造成的破壞。”
擎天柱在說到“震盪波”時就提前伸手按住了安寧,而當安寧聽到最後一句時,果不其然直接就站了起來想要去看看威震天現在的樣子,但被擎天柱微微用力一按,就不得不重新坐回到了床邊。
“我想去看。”
安寧說著就想將擎天柱的手(蹄子)放下去,但後者只是毫不動搖地繼續按著安寧並表示:“威震天已經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我們不能因為他現在的樣子而幸災樂禍。”
“我沒有幸災樂禍,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