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吧!」
「伯母,我不怕。」麻矢堅決地道。
愛美的母親再三嘆了口氣:「麻矢,我知道你不怕,伯母也只是擔心你。你可知自從事情發生後,愛美每晚做夢也夢到受那男人侵犯的情景,每間愛美的房間內都傳出她的呻吟與哀號,而且每晚愛美在夢中也被那男人奸弄至高潮,可想愛美所受的傷害是多嚴重。那男人簡直不止是禽獸,而是惡魔,他甚至在夢裡也要不斷強Jian愛美,直至愛美永遠成為他的奴隸為止。」說到這裡,愛美的母親已不禁淚流滿面。
麻矢也不知自己該說甚麼,只好道:「愛美的神智仍不太清醒嗎?」
愛美的母親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好轉。而且最近她更老是念著甚麼「好哥哥」、甚麼「用大Rou棒幹我……」之類露骨的說話,醫生也說這是由於她被男人強Jian時體會到過激的快感與衝擊,令她的身心都被男人徹底征服,才會有這種異常的表現。我真怕愛美在清醒時會離家找那男人再次強Jian她,甚至為他懷孕,而醫生也說這可能性非常大。所以麻矢當我求求你,不要再惹那男人了,萬一你有什麼意外,我怎向你的父母交代?」
「那麼伯母我明天再來。」既然找不到話題,麻矢也只好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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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愛美受辱已整整三天,在這三天裡,麻矢已來回在車站裡搜尋了千百次,不過不要說男人的蹤影,就連丁點兒有用的線索也找不到。不過麻矢卻仍不會放棄,「容易上釣的魚就不會是大魚了。」心裡如此想,而且她有預感很快她就會遇到強Jian愛美的男人,而且這種預感更越來越強。
其實麻矢的感覺並沒有錯,在這三數天間,我一直都密切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找尋下手的適當時機,甚至連麻矢與愛美母親的對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只因為那時我早已躲在愛美的閨房之內,正重溫著愛美那迷人的小|穴。不單止是愛美,其實我對遙亦是一樣,不是單單的幹過一次就算,而是不停強迫她們跟我維持著性關係。
不過老實說,麻矢這娃兒的確不錯,她與愛美是完全相反的型別,愛美是那種文靜、內向的小女生;而麻矢則是那種活潑、好動的典型。
我尾隨著麻矢直走到車站,同時沿途打量著即將上釣的獵物,麻矢那一頭爽朗的短髮直垂到肩膀,只在頭頂右邊的位置紮上一條可愛的小辮子,而她的身材亦比愛美來得豐滿,全身上下都充斥著健康的膚色。曾聽人說過,會武術的人的肌肉都充滿了彈力,待會我一定要在麻矢身上好好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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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列車的來到,月臺上生出了一片混亂,我乘亂閃到了麻矢的身後,手已用力地握在麻矢的右肩上,同時將痛得發麻的麻矢推入車廂之內。「是痴漢?」
麻矢一瞬間已發現到目標的出現,不過隨即男人已用力握著自己的右肩,刺痛令麻矢一瞬間失去了力氣,只得任由男人將自己推入車廂內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魚兒終於都落網了,我不斷加深著握弄的力度,以確保麻矢在短時間內都沒有反擊的力量。再來是選擇烹調的方法了,我用舌頭輕舔著麻矢的頸項,令麻矢難為情地扭動著。果然充滿彈性,我的左手已迅速爬上麻矢的Ru房,然後用盡各種下流的手段玩弄著。
麻矢身體的敏感度與愛美可謂不相上下,我才摸了她的Ru房兩、三下,麻矢已開始發出情動的悲嗚,而身體卻偏偏作出相反的扭動,期圖脫離我的魔掌。不過我當然有辦法令麻矢的身體老實下來,我一確定麻矢的身體失去力氣,右手已馬上放開麻矢的肩膀,改為粗暴地拉起了麻矢的校裙,手掌直插入麻矢的內褲之內,直接攻擊著少女的秘部。
我一邊下流地愛撫著麻矢的蜜唇,一邊吸啜著麻矢的耳殊,手指則用力地緊按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