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說起他。”
聽了林秋逸的話後,佟馥兒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顯得有些憂鬱。
林秋逸見了之後心裡一動,對佟馥兒問道:“佟姑娘有什麼事情嗎?”
佟馥兒聽了之後先是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我家裡有一個病人,得了一種怪病,卻無法醫治,本來我想公子的醫術如此厲害,而公子的師傅自然更厲害了,一定能夠將他治好,可惜了,公子卻不肯透漏你師傅何處。”說完後失望的低下了頭。
林秋逸聞言心裡一樂,暗道:她自己說家裡乃是世代相傳的大夫,而現在竟然還有一個病人無法治療,呵呵,大夫的家人得病,這可真是新鮮事情啊。
佟馥兒如此說,就是表示對林秋逸的醫術不太相信,在她看來,林秋逸的年齡也不過是和自己差不多而已,任他多麼聰明,醫術也不會高明到哪裡去。
而林秋逸對於佟馥兒的不信任也沒有生氣,只是自顧自的走著,對他來說,行醫只是一份‘兼職’的活,也可以說是他的愛好,但是,他並不想要麻煩,他一路上走來治療的那些病人都只是順手的而已,如果讓他特意去救治一個人,他才不去呢
兩人一路上慢慢的走著,而林秋逸似乎一點兒也不急,有馬也不騎,看的佟馥兒一陣奇怪,而她見了林秋逸似乎非常有興致,也不好自己先趕路,只能夠和林秋逸一起慢吞吞的走著,知道天黑了還沒有到揚州城。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佟馥兒無奈的看著林秋逸,心裡暗道:都是這個傢伙,如果不是要等他,我早就回到家了,早知道就不和他一起走了。
“天黑了,看來是趕不到揚州城了,只好在野外住上一宿了。”林秋逸卻是伸了伸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見了林秋逸這樣子的表情,佟馥兒恨不得把他給痛扁一頓,但是想到了林秋逸只是一個不懂絲毫武功的書生,只能夠忍了下來。
林秋逸轉過頭去對著佟馥兒說道:“佟姑娘,你是要繼續趕路,還是要停下來休息了,不過,我聽說晚上趕路的話好像不是很安全,而且,似乎還有采花賊出沒,獨自一個人趕路可是不好的。”說完後無所謂的將頭向著四方轉去,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露宿的。
“採花賊,以我的武功才不會怕什麼採花賊呢,如果不是怕你被野狼給吃了,我早就自己走了。”聽了林秋逸的話,佟馥兒在心裡恨恨的說了一聲,嘴上卻是笑著說道:“反正這裡離揚州城還有一段日子,而且天已經黑了,只好先休息一宿,等明天天亮之後在趕路了。”
林秋逸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走吧。”說完後就牽著馬繼續向前走著。
“走,要走去什麼地方?”佟馥兒不解的問道。
林秋逸轉過頭來說道:“自然是要找一處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睡覺了啊,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隨便的人’這算是什麼話嗎,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濟世銀龍’還是假的啊”聽了林秋逸的話,佟馥兒一陣無奈,這一路走來,她算是看準了林秋逸了,這傢伙整就是一個無賴樣子。
“我知道在前面不遠處有一間破廟,咱們可以到那裡去休息。”佟馥兒看著前方對林秋逸說道。
林秋逸點點頭說道:“既然是在前面,那我向前走就沒有錯了,咱們走吧。”說著的同時,牽著小白,咂咂嘴就向前走去。
佟馥兒見了只能夠跟了上去,一會兒之後,兩人就來到了一間破廟外了,林秋逸抬頭看了看這間破廟,卻見這間破廟還不是很破,只是太久沒有人住了,裡面的一些東西太凌亂,佈滿了蜘蛛絲。
林秋逸將小白的韁繩套在脖子上,然後又將它悲傷的兩個包裹給拿下來,才拍了拍它的脖子說道:“你自己去吃草吧,等吃飽了再回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