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我們先按照常規流程,將什麼什麼十大酷刑啊,什麼什麼多少層生死關之類的,先走一遭?”
盧仚很和善的對白玄月說道:“試試也不打緊。我身邊有這方面的頂級高手,每一樣刑罰,保證可以發揮出它最強大的功效,讓你享受最極致的痛苦。”
“想必,身為白氏主房嫡系的白掌教您,從小嬌生慣養,錦衣玉食的,從未吃過這樣的苦頭……沒吃過苦,人生是不圓滿的,我建議,你補上這一課!”
一名青衣小帽,面色白淨,生得小鼻子小眼,小嘴巴小耳朵,笑容很燦爛,但是配合上他的五官,莫名給人一種陰森邪異感覺的年輕人,邁著輕柔的小碎步,優哉遊哉的從盧仚龐大的寶座後方轉了出來。
“君爺,那,我先上手了?”年輕人朝著盧仚極其恭謹的行了一禮。
這年輕人,名叫魚杏花,是魚長樂的幹孫子,大胤鎬京,九曲苑刑房管事,刑罰方面的大行家,對人用刑的手段,放在整個大胤都是頂尖的好手。
身為太監,本身就心理有點扭曲。尤其是常年在刑房蹲守的太監,可想而知其心智扭曲到了何等程度。但凡落入他手中的罪囚,最終都會被拆成漫天碎末飄灑,宛如杏花春雨,紛紛揚揚灑落地面。
所以,這小太監原本不叫魚杏花……因為他總是弄得滿地殘跡好似杏花瓣一樣,這才有了這個名號。
“嗯,挑個人,給我們白掌教打個樣板。”盧仚翹起了二郎腿,接過一旁魚癲虎遞過來的酒盞,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用香草浸泡,最能驅散血腥味的老藥酒。
“君爺?”白玄月畢竟是劍門掌教,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魚杏花對盧仚的稱呼不對勁。
自己落入盧仚之手,盧仚身邊的人,要稱他‘教主’,甚至是‘主上’都可以……但是‘君爺’這個稱呼,白玄月似乎只是在某些世俗王朝中聽說過。
元靈天的某些世俗國朝,在‘親王’爵位之下,是有‘君’這一檔次的封爵的。
“白掌教果然玉雪聰明、機靈可愛,呵呵。”盧仚笑著向白玄月點頭:“在下盧仚,有一個小小的封爵渭陽君就是。嗯,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在下那封爵的領地,細思起來,大抵就是元靈天某一仙朝,隨意一縣城的地盤大小。”
盧仚回憶了一下當初大胤封給自家的領地地盤,沒錯,那地盤,大概就和元靈天隨意一個仙朝的某一個不起眼的縣城掌控的地盤差不多大。
他的這個渭陽君,放在極聖天大胤,是一方諸侯,國朝重臣。
放在元靈天,就是一縣官的水平!
白玄月冷聲呵斥:“你,究竟是什麼人?”
其他幾個甦醒的白氏族人也回過神來了,盧仚的身份不對勁,這麼說來,這個長生教也有很大的問題!
‘君’?
世俗國朝的諸侯?
元靈天,哪個世俗國朝,能有這樣的實力,讓區區一諸侯,成為長生教這等龐然大物的教主?
盧仚沒回答白玄月的問題。
魚杏花已經開始動手。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的上刑,而是帶著一群助手,點燃特製的薰香,將那些昏厥中的劍門弟子、白氏族人,挨個的喚醒。
等到這些人甦醒了,魚杏花還掏出了大量補充精血,恢復元氣的丹藥,給他們逐個灌了下去。
等到這些丹藥生效,所有人的麵皮都回復了一絲血色,魚杏花這才帶人,從一旁一口碩大的銅鼎中,舀出了大量粘稠的藥汁,給這些俘虜逐個灌了下去。
有劍門弟子驚覺,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路數的玩意兒,他們死死咬著牙,打死不肯喝下這些湯藥。魚杏花二話不說,直接用匕首切斷了他們的下巴關節附近的筋腱,讓他們再也無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