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同志,把托盤給我吧,我們一人一碗喂他們吃飯;您這樣端著手也累。”
“行。”嚴如山順勢把東西交給她,收回手時端了一碗蛋羹走到禮記面前蹲下;這孩子最聽話,是三個裡最好哄的一個。
禮明揣著明白裝糊塗,禮真純粹是脾氣混。
一人端上一份蹲在他們面前,讓他們一一吃完兩份飯菜才罷休;之後,還吃了些水果和果汁,他們吃飽喝足,鍾毓秀這會兒也吃完了,到沙發前落座,rua孩子們的小腦袋。
“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吃一些?”
“不。”
“飽飽。”
三個小糰子揉著小肚子,怎一個可愛了得。
鍾毓秀抱著他們揉了又揉,又挨個親了親他們;陪著他們玩了半個多小時,他們也累了,哄著他們睡著後,她才有時間去全身清洗。
洗完,頭髮擦半乾,換上乾淨衣裳;穿上薄外套,她走出衛生間,孩子們仍然在沙發上睡的很香,他們身上蓋著薄毯子,可能是鼻子不通順,打著小鼾,小嘴微張呼呼的出氣,小肚子上下起伏。
“你們把他們抱上樓去睡吧,在客廳裡睡容易著涼。”孩子們這會兒正是黏著親媽的時候,醒來不見人又得哭上一場。
不得不說,老爺子的想法是對的,小家們體會過離開媽媽好多天的感受;最是離不得母親,醒過來不見人,說不得以為之前是做夢,或者委屈到哭。
“成,那爺爺,我們先上樓了。”鍾毓秀抱起一個孩子,嚴如山在她身邊抱起了另一個;剩下一個,他們抱不了,只能等之後下來再送上去。
夫妻二人齊心合力,抱著孩子們上樓;房間裡打掃的很乾淨,入門便是一股子陽光的味道,把孩子們放到床上,兩個小傢伙睡的很沉,即便是嚴如山的大動作都沒能把孩子弄醒。
鍾毓秀爬到床上,蓋上被子,靠在床頭;嚴如山說了一聲,下樓把剩下的一個小累贅給帶上樓,三個孩子並排而睡,嚴如山特意給他們放成一半床,另一半自然就是他和媳婦兒的。
放下孩子後,他出去洗了手再回來;脫掉外套,爬上去從身後摟著媳婦,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媳婦兒,可算把你等回來了。”
“這麼想我?”鍾毓秀輕笑,斜睨他。
嚴如山雙臂緊了緊,俊臉在她的頭髮上蹭了蹭,“你都多少天不在我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