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秀心疼的抱著他們哄,“爸爸不壞的,爸爸給你們買新衣服,給你們錢花;爸爸在家的時候,每天辛苦上班,還要時不時顧著媽媽和你們,非常非常的辛苦。”
“哭”
吐字不清,苦成了哭。
鍾毓秀哭笑不得,親了親他們的大腦門,“對,苦,可辛苦可辛苦了。”
“叭叭。”
“對,是爸爸。”又趁機教他們喊爸爸。
小傢伙們這回喊的倒是順溜,可等嚴如山一回來,他們立馬閉口不喊;鍾毓秀怎麼誘哄都沒用,小傢伙們低頭玩自己的,就是不看他們爸爸。
嚴如山把端著的托盤放桌上,托盤裡放著三碗蛋羹;見鍾毓秀在那裡哄著他們喊人,心下詫異。
“他們之前不是喊過爸爸了。”
“他們喊的太少了,你沒發現嗎?”摸著兒子們的小腦袋,毓秀道:“嚴大哥,我覺得孩子們可能聽得懂咱們說什麼,你對他們嫌棄,他們也都懂;剛才還喊爸爸喊的歡,一看你來了就不喊了,他們這是生你氣了。”
嚴如山笑了笑,不甚在意,“不喊就不喊,王同志在外面,熱水馬上就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
“鍾同志,熱水端來了。”王大丫人在門口就出聲了。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都不在糾結兒子們是否喊人的問題。
王大丫端著熱水噴到桌前,她沒把盆子放桌上,而是放到了凳子上;把搭在水盆邊緣的三塊毛巾扔熱水裡浸泡,而後擰乾,一起拿到褥子前。
鍾毓秀接過一塊兒,先給一個兒子擦了臉,而後把擦過臉的毛巾給了王大丫;她又拿了乾淨毛巾給老二擦臉,接著是老三,給他們洗了臉,又喂他們喝了一些溫水。這時候,桌上的蛋羹差不多溫度合適了,鍾毓秀喊嚴如山把蛋羹端過來,王大丫把毛巾重新放回水盆裡過來幫忙一起喂。
一人一碗蛋羹餵給孩子們吃。
毓秀抱了禮真,王大丫負責最近的一個禮明,留下禮記給嚴如山。
“喏,吃吧。”嚴如山熟練舀一勺蛋羹送到大兒子嘴邊。
禮記不給面子扭開臉,只去看媽媽,眼巴巴的瞅著媽媽喂三弟。
嚴如山沒那麼多耐心,又把勺子懟他嘴邊,“趕緊吃,不然,等你弟弟們吃完就該吃你的了;只蒸了這麼點兒,一人一碗,多了沒有。你要是不吃,那可只能餓著肚子了。”